血河老祖傳下來的功法在氣血一道上的造詣就已經足夠強大了,起碼在陰血厲看來是這樣的。
但跟陸江河一比,他們血河教的功法可就真的有些拿不出手來了,陸江河的功法層次絕對要比他們血河教的功法更高一層。
而且若非是因為功法克制的原因,他上次也不會輸的那般慘,被陸江河以弱勝強,直接碾壓。
所以他立刻將這個消息告訴了血河老祖,并且鼓動他對陸江河出手,逼問其功法。
只不過血河老祖雖然動心了,不過那段時間以后,陸江河便一直都沒有出蒼南府,這也讓血河老祖沒有辦法。
他雖然在東域武林也是個人物,而且還是站在寒江城那邊的,但他卻也沒有狂妄到在寒江城跟皇天閣沒有徹地開戰之前,就去攻打郡守府。
雖然他的實力跟辛伽羅一樣,但他背后,可沒有一個梵教。
直到最近陸江河出來押送商隊,這才讓他找到了機會。
血河老祖將目光轉向陰血厲,用嘶啞的聲音冷聲道:“你確定,此人身上的功法當真如此之強,要遠超我血河教一個層次?
你可要知道,對方畢竟是那楚休的人,而楚休則是蒼梧郡郡守。
我們在蒼梧郡動了他的人,便相當于是向皇天閣挑釁了,這其中的干系,你可明白?”
血河老祖的眼中閃爍著一股冷冽的寒芒,直透進陰血厲的心底,讓他頓時一抖。
他在血河教呆了這么長時間,早就知道血河老祖的為人究竟如何。
別看他是血河老祖的大弟子,也是實力最強的一個,所以之前最受寵愛。
但現在他已經廢掉了,對于血河教來說,應該說是對血河老祖來說,基本上已經沒什么用處了,此時他只要稍微展露出一丁點的錯漏來,他都絲毫不懷疑,自己這個師父會拿走自己身上最后一絲精血的。
陰血厲咬咬牙道:“師父,我敢拿性命保證,那陸江河身上的功法跟我血河教絕對是同出一源的存在,并且威能更強,更加的神異!
只要能夠得到那功法,我血河教的整體實力必將暴漲一大截,哪怕為此得罪整個皇天閣也劃算!”
聽到陰血厲這么說,血河老祖冷哼了一聲,身形直接向著陸江河掠去。
此時陸江河還在悠閑的喝酒,但下一刻,他便立刻將酒壇子丟到了一旁,面色肅然的看著一個方向。
五百年前他便跟著獨孤唯我征戰廝殺,五百年后跟著楚休,大戰也沒少經歷,對于殺氣的感知,他可是敏銳無比的。
有人要對他出手!
下一刻,兩道血色的身影落下,血河老祖略微詫異道:“感知倒是挺敏銳的。”
陸江河在看到陰血厲的一瞬間便知道了,對方是來找麻煩的。
又看了一眼血河老祖,陸江河冷笑道:“怎么著,這是打了小的又來了老的?擂臺比試打不過,便又領著一個老梆子來找我的麻煩,要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