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孤舟眼底疑惑“清竹雅士”
這又是哪個潮人
侍衛震驚,陛下反應不像假,震撼陛下竟然連幽蘭雅士和清竹雅士是誰的稱號都忘了。
提醒道“陛下,是京城外一座散州通判的兒子,今年的新科進士狀元,不久前剛與幽蘭雅士訂婚的,同為京城四才子之一林驚羽。”
哦,前任的現任啊。
書上面關于這個人的筆墨不多,付孤舟沒什么印象,只記得確實是個大有學問的人。可惜眼瞎不知道自己看中了個什么玩意兒。
付孤舟“都趕出去,誰都不見。”
付孤舟說完,外面傳來侍衛們阻攔的聲音與男人的聲音。
“章公子,未經陛下同意,您不能進去。”
“讓開小舟,我今日是來道歉的,昨天回去后我爹狠狠批評教育過我,特意叫我帶禮物來賠罪,我已經認識到錯誤了,你讓我進去吧,小舟”
章之珣人未到聲音先來,話說完人已經闖進來,不知學了誰穿一身淺白,胳膊上、腰上若隱若現的幾片紅。
付孤舟
他這是想表達什么挨了十板子能讓他流這么多血打到屁股上的板子胳膊也能流血
看他穿的也不少,什么血能在大冬天里透過這么多層衣裳流出來真從這玩意兒身上流這么多血他還能站在這里
付孤舟笑了下從地上站起來走回書桌前的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散漫不羈,“那你說說,錯在哪里。”
章之珣看到一旁的楚霜汵,面帶質問和敵意,“小舟,這個樂伶怎么在這里,他們說你看中了這個人,是真的嗎”
“叫陛下。”付孤舟嚴肅起來自帶帝王威儀,明明同樣的一張臉,侍衛們不知道是哪里變了,總之現在的小皇帝跟之前完全判若兩人,讓他們下意識畏懼和敬畏。
是每一個眼神,說話的氣勢,還有性格以及處理事情的方式手段。
付孤舟抬了抬手,侍衛將新送進來的奏折全部拿來放到陛下的桌子上,付孤舟看了眼,這些奏折比第一次的還多,如果是他自己,接下來兩天夜以繼日能不能看得完。如果是楚霜汵,兩個時辰能不能全部看完。
章之珣悔恨深情“小舟,就算你怨恨我,也不該找這樣一個低賤的人來作踐自己,此人以前是樂坊賣技的,還是楚國給姜國的俘虜戰敗品,除了這張臉能看他還”
古代很多朝代都有戰敗國把自己皇子送到敵國當人質的行為,在姜國對待人質實在不怎么友善,與其說是人質,楚霜汵在姜國前期的待遇倒更像是奴隸。
雖是楚國的皇子,去掉皇子的名銜,他連尋常階層的下人都不如。被扣留在樂坊賣藝那兩年里,可以說是他活得沒那么難的兩年。
付孤舟覺得,這個人能活這么大也是不容易。
這得多虧主角光環夠重。
付孤舟氣笑“所以你的知錯了就是來貶低朕的貴妃還是你嫉妒他的美貌”
章之珣咬牙,“他除了這張臉能看還有什么好”
付孤舟“那你有嗎”
章之珣給堵得說不出話,他確實沒這低賤做過伶人的質子臉好看。
章之珣想起此次來的目的,摸了把臉讓自己冷靜,笑了一下朝付孤舟走近過去,“小舟,能不能叫其他無關的人先出去,我有話想單獨跟你說。”
“好啊,你們都出去吧。”付孤舟抬頭朝侍衛道。
章之珣意有所指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楚霜汵。
付孤舟“楚美人身體不好吹不了冷風,他不能出去。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