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氣憤憤地叫楚霜汵重新給他穿上鞋子。
該死,這人長這么瘦,重量都用來長個子了。
付孤舟最終把這歸結于楚霜汵比他大的原因。
他才十八歲,他還能長他以后肯定比楚霜汵高
付孤舟和楚霜汵微服出去沒帶任何人,才知道什么叫做暴君的聲名狼藉。
付孤舟從來沒聽自己被罵這么慘過。
楚霜汵白紗覆面,眼神看向他,仿佛在問他干什么了。
付孤舟疑惑搖頭,“可能打了個人又關了個美人”
付孤舟拉著他快步走出這是非之地,萬一被認出來就不好了,“我們趕緊走,朕聽不得這些閑言惡語。”
前方老漢站在高高的臺子上道“沒錯,就是當今陛下,他搶走我兒子給他做男寵,我家婆娘去好生勸說幾句,就一并給他帶走了,還把我婆娘腿給打壞了,可憐我婆娘正生著病,我那命苦的婆娘和兒啊我兒才十三歲啊我我去皇宮外想找陛下說個公道,就也給他打了出來,你們你們今天都看到了”
市民們七嘴八舌,“天哪,這陛下怎么這樣,也太荒唐了。”
“他是不是半個月前還搶了溪山書院的先生、那個楚國質子我聽說他之前還對相府的大公子糾纏不清來著”
“十三歲,那還是個孩子啊,這都下得去手不過我們也就是些平民,說不了什么,這姜國真的沒人能治得了他嗎攝政王呢小陛下出來胡作非為之前不一直是攝政王爺在掌朝政嗎,也挺好的那時候。”
老漢哭得快要斷過去氣。
突然,有人想起來“不對啊,你是南邊胡同巷那邊的人吧我前幾天還見到你捆著自己兒子出來賣來著好像是一個年輕的公子把你兒子買走了。你現在說你兒子在皇宮里給陛下做男寵,難不成那天買走你兒子的是陛下”
“那就沒什么說不過去的了,雖然這樣一說陛下確實挺荒唐,但是既然是花錢買了你兒子,自然想怎么做全憑他了,倒是你販賣自己親兒子的行為,我看不懂。”
“什么吃瓜吃這么久,原來是自己賣了兒子還跑去鬧事的啊”
老漢一聽,風聲怎么突然變了,急著搖頭否認,“不是的,你們瞎說,我沒有賣過兒子,你們看錯了,那天的不是我我兒子就是被陛下給搶走的,他他那天突然帶人闖進我家里,我家門都給他踢壞了,不信你們現在去看我婆娘也是被他帶走了”
“我兒子和婆娘被帶走時哭得可慘了,抓著我的手讓我救他們,可惜我一把老骨頭無能為力,請大家一定要相信我,我我一定要救出我兒子和婆娘”
“不,你就是那天晚上賣兒子的,你兒子身上有傷是你打的,我認得你。”
老漢歇斯底里眼球冒血絲“不,你瞎說你一定是皇帝派來的人、是來糊弄真相堵大家的嘴的對不對我告訴你,你堵不住的,我偏要說大家快來看啊,欺負老人家啦”
那青年生氣極了,見所有人看向他,急得不知道怎么辯解“我我不是陛下的人,我是溪山書院的,你們說的那個被陛下搶走的楚先生的學生”
所有人安靜了,空氣中氣氛都變得緊張起來。
被搶走的楚先生的學生。
既然如此,他或許知道些什么詳情,應當不會替荒唐的陛下說話。
有個老太太一臉好奇慈祥地問“那這位小公子,你都知道些什么,楚先生真是被陛下看中臉搶走了嗎他有沒有再回來過”
青年書生結結巴巴,他是上次為陛下作畫的那個。
說道“先生沒跟我們說,應該應該不是傳言中的那樣吧,不過陛下來過我們書院幾次,我們都挺喜歡陛下的,陛下會好多學問,我們問什么他都能答上來。好像陛下跟我們先生確實是認識的。噢,先生后來還回來過,只是很快又離開了,先生的私事一向不告訴我們的,沒準先生身邊的那位洛姑娘知道的比較多,你們想問我先生的話,去去問洛姐姐吧”
付孤舟看向身邊絕色美艷隨便往哪一站就是艷壓群芳的美人。“你小子,這么神秘”
神秘的蒙面美人眨了下眼,沒看他。
付孤舟更好奇了,“溪山書院有幾百號學生吧來的人都收,就你一個先生你教他們什么了”
“沒教什么。”楚霜汵道。
付孤舟猜到了,以楚霜汵的性格,肯定是放養式的。道“他們也逮著你就問問題你回答完問題就走”
楚霜汵點了下頭。
付孤舟問“你看過多少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