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要一邊喝茶,一邊聊天,一邊等天黑,但是和一個糟老頭子又有什么可聊的。
于是在不知道喝了第幾杯茶后,毛利小五郎漸漸感覺到了自己眼皮的沉重感,這讓已經被柯南扎針催眠催到有抗性的毛利小五郎感覺到了一絲異樣,他毛利小五郎現在天天失眠,怎么可能會嗜睡?
然而雖然已經感覺到了異樣,可惜大腦已經開始被麻痹遲鈍的他,最后還是無力的趴在了桌子上。
等他意識再次清醒的時候,墻上的鬧鐘已經到十點了。
晃了晃自己的腦袋,突然意識到什么的毛利小五郎立馬看向了一旁趴著的小蘭和妃英理。
看到她們衣衫整齊后,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氣,去看柯南的褲子有沒有被扒,不得不說,島國電影的確誤人子弟,日語學不了兩句,還破壞了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
現在毛利小五郎的這套動作,就是被前世那些電影毒害所導致的后果,到現在都沒有改過來。
等他把幾人的情況了解后,他才看向了一旁的音無芳一,沒想到音無芳一也暈倒了。
拍了拍老頭的臉,試了試他的鼻息,確定老頭不是裝睡后。毛利小五郎開始打量起了這個房間。
就在他準備去窗戶那里看看的時候,突然房間的電視莫名其妙的被打開了,一陣雪花過后,一個和貞子一樣打扮的女鬼在屏幕里張牙舞爪起來。嘴里還咆哮著:“滾出去!”
“滾出去!”
摸著下巴,看了一會兒,發現女鬼翻來覆去就這么一句后,毛利小五郎意興闌珊的關掉了電視機。
“腦袋還是有些暈啊!要不是我對麻醉有抗性,說不定也會和音無老頭一樣,迷迷糊糊中把這個當幻想吧?所以這個所謂的鬼,真的是人為的啊!就是不知道,他圖了什么?我還以為音無老頭就這么涼了呢!”
有些摸不清楚兇手將他們幾人麻醉后,卻又沒有任何行動的毛利小五郎將房子轉了一遍后,打開了和爛尾樓相鄰的窗戶。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開窗戶的一剎那,總覺得另一邊的窗戶有一道黑影閃了進去。
“是錯覺嗎?我更覺得這是直覺啊!也就是說,果然有人動手了嗎?只是他的目的是什么?”
點燃一支香煙,看著爛尾樓的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出神想了起來。
而在他思考的時候,趴在桌子上的小蘭幾人也陸續醒了過來。
腦子還有些東西的幾人,在藥效過去后,全都臉色難看了起來,而看到她們醒來的毛利小五郎也不再抽煙走神了,隨手將煙頭丟到距離只有一米左右的對面爛尾樓里后。
對著妃英理搖了搖頭的他打開了房門,準備去公廁看看,既然對方讓他見識了幻想中的鬼影,那估計接下來的什么馬桶出血,鬼影趴窗什么的也會陸續上演吧?
現在他就是準備去見識一下那個馬桶出血,再說了,喝了一下午的茶,他也該釋放一下了。
打開樓道公廁的門,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氨氣味,這讓嗆得差點流眼淚的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后退了幾步,又從公廁里退了出來。
“這樓里不是只有四個人了嗎?這層又只有老頭一個人,而且這還是抽水馬桶,這么大的味,是怎么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