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男,原為警視廳警備部機動隊爆炸物處理組的拆彈專家,7年前,因好友萩原研二在爆炸物安放點被歹徒引爆的炸彈炸死,因而對此事耿耿于懷,希望能夠為好友報仇。后提出要轉到專門處理炸彈案件的特殊兇案組,在他的堅持下,于三年前被調入搜查一課重案組……”
“這就是讓佐藤一直難以忘懷的男人嗎?”
看著檔案上那留著卷曲頭發的家伙,摸了摸自己臉的高木突然有些痛恨起了自己的這張臉。
“換個發型的話,還真是像啊!所以我就是佐藤選定的那個男人的替代品嗎?佐藤之所以在這么多人里面選擇了和我約會就是因為我長得像這個男人嗎?還真是可笑啊!高木!枉你以為自己馬上就要得到佐藤學姐的青睞了,沒想到……哈哈哈!”
“逝去……十一月七號,今天貌似是十一月六號啊!要是那個炸彈犯明天能再出現一次,把我炸死的話,佐藤學姐的心里是不是就有我了呢?”
有些厭惡的將貼著那張臉的檔案合上后,物歸原處的高木搖晃著回到了搜查一課,趴在自己的辦公桌胡思亂想了起來。
直到在酒精的催眠下,嘴里不知道在迷迷糊糊說什么的他才徹底進入了夢想。
不管高木的內心有多苦澀,為了生存,當太陽再次升起的時候,他還是得打起精神來繼續好好工作。
因為昨天的炸彈事件,今天佐藤帶著光彥等幾個小鬼去做現場驗證去了,而留在警視廳的高木則要跟著白鳥去調查一個匿名電話。
那個神秘人說他在杯戶市的一個飯店里裝了炸彈,如果警察不來的話,那么倒計時結束的時候,就是那家店里所有人上天堂的時候。
想到今天就是十一月七號的高木立馬從辦公桌上爬了起來,顧不上自己昨夜喝酒后的狼狽,跟著白鳥就跑出了警視廳。
當車駛向那家飯店的時候,看到副駕上有些患得患失的高木,就在昨天還因為高木要和佐藤約會而組建了佐藤保護協會的白鳥突然忍不住同病相憐起來。
“看來你還是知道三年前的那件事了啊!高木!”
“嗯!”
“所以,一聽到今天有人說裝了炸彈,才會那么緊張嗎?”
“啊!畢竟那個兇手犯案沒有規律,僅有的兩次還是七年前和三年前,唯一的聯系就是兩次都是十一月七日,而且還都是挑釁警方,今天也是十一月七日!”
“是啊!這個混蛋一直囂張到現在,可能他已經不把我們警察放在眼里了吧?其實接到這個案子,我的第一想法就是希望真的是那個混蛋,這樣的話我就可以親手把他抓住送給佐藤處置了,如果抓不住的話,被他炸死了也能在佐藤心里和那個混蛋一樣留個位置,你說呢?”
“哈?白鳥警官!你在想什么呢?怎么會有這么危險的想法?”
被白鳥無意中點出自己心里想法的高木立馬臉色驚慌的勸解起了白鳥,而白鳥看到高木這幅樣子后,也沒有了開玩笑的心情。
腳下油門踩死,向著目的地飛速而去。
“什么?假的?”
“嗯!排爆專家已經搜查過了,這家飯店沒有任何的被裝填炸彈跡象,所以我們可能是碰巧被哪個無聊混蛋給耍了,我已經申請調查這個匿名電話了,那個混蛋最好別被我找到!”
從懷里掏出煙盒,默默抽出一支點燃后,靠在路邊欄桿上的白鳥滿臉無奈的和一旁松了口氣,又有些失望的高木聊了起來。
在這個特殊的日子,所有警視廳的佐藤追求者都是同病相憐的舔狗,即使平常再怎么互相傷害,今天也要給彼此溫暖,所以白鳥難得的沒有端他的貴族架子,和高木這個平民出生的底層人員聊了起來。
而就在高木想要從白鳥這里多套一些松田陣平的事情和言行的時候,突然一個熟悉的女聲出現在了他的耳邊。
“咦?高木?白鳥?你們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