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原本為了緩解自己多余的尷尬氣氛給弓長警部打電話匯報這邊情況的毛利小五郎意外的在弓長警部那邊也得到了一些重要的消息。
在收拾好那些可能會是證物的東西后,心里已經大概明白了誰是兇手的毛利小五郎三人再次回到了警視廳。
而他們也如愿以償的看到了那個被諸角亮子保護下來的坐墊。
“這個坐墊看著就是普通的坐墊,貌似在玄田隆德家里也看到了一個同樣的款式,這個圖案……咦?貌似這是曾我操夫送的風水坐墊!難道諸角亮子是在暗示這件事和曾我操夫有關嗎?”
看著手里毛利小五郎拿回來的裝了竊聽器的陶器,護身符,坐墊,電話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中,那個坐墊圖案居然和諸角亮子保護下來的那個坐墊圖案一樣后,弓長警部滿臉興奮的詢問到。
然而回應他的是三個鄙視的眼神。
“動動腦子!既然這個坐墊里面曾我操夫可以藏竊聽器,那么諸角亮子為什么不能藏其他東西?”
在弓長警部目瞪口呆的注視中,摸了坐墊一會兒的服部平次毫不猶豫的將坐墊這個重要證物撕開,從里面掏出一塊刻有赤兔馬的底座后。
原本迷霧重重的縱火魔案件終于告破了,隨著鑒識科人員確定這個底座上有諸角明的指紋后。
原本剛剛假惺惺哭了半天老婆的諸角明就被一臉懵逼的拉到了警視廳。
面對毛利小五郎他們的指認,一開始諸角明還一副你們冤枉我,我是好人,你們說話要講證據的受害人表情。
可是隨著竊聽器,安眠藥,以及諸角亮子保留下來的最重要的赤兔馬底座一一展現在諸角明面前后。
這個一直冷靜應對的精神科醫生終于徹底崩潰,大聲咆哮了起來。
“諸角亮子!她就是一個惡魔!就算是被燒死都不放過我嗎?我恨她,我恨她一輩子!明明承諾她父親死后就將這個屋子推掉,替我蓋一個精神科診所,可是當我干掉她父親后,她卻又反悔了,要我和她離婚,而這個房子也沒有我什么事了,如果我不答應的話,她就去告發我殺害她的父親,而理由就是她父親生前看不起我,經常對我呵斥指責。”
“不甘心就這么失去一切,又想得到這塊地皮的我,在曾我操夫意外的給我介紹了玄田隆德這個病人后,聽了他講述的故事,我終于發現了一個可以殺死諸角亮子又不被人懷疑的方法,于是我……”
隨著諸角明的一一交代,這起震驚東京的縱火魔事件終于告破。
而等到毛利小五郎他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
吃著妃英理特意給他留的晚餐,和熬夜等他回來的妃英理濃情蜜意的毛利小五郎終于發現自己,自己貌似不是電燈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