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對他的詢問,正喝著咖啡的白馬探很是自然的點了點頭,仿佛剛剛他和服部平次就沒有發生過什么一樣。
得到這個消息的服部平次立馬瘋狂思考起來。
“薰衣草?薰衣草是什么提示嗎?可惡!這里信號都斷了,不然拜托別人幫忙查一下也好啊!”
思考良久都沒有找到和薰衣草有關信息的服部平次有些懊惱起來。
而看到他這樣的越水七槻猶豫一番后,還是開口分析了起來。
“要說和薰衣草有關的案子的話!我倒是能想起一件來,是一起一年前發生在四國的案件,好像被命名為薰衣草屋殺人事件!”
“咦?這個案子嗎?我也有印象!好像那時候被殺的是住在那棟房子里的大小姐,一開始還以為是自殺,結果半年后又發現是他殺。”
“咦?既然是他殺,那犯人呢?”
“貌似在被抓住之前就畏罪自殺了!小生是這樣聽說的!”
聽到薰衣草屋殺人事件恍然大悟的柯南立馬又作死的嘚瑟起了自己和一般一年級小鬼不同的地方,而面對他這樣一個小鬼居然會記著一年前四國的一個案子,在座的所有人居然都沒有吃驚或者異樣的眼神。
在越水七槻說出那個兇手最后的情況后,一屋子的人再次沉默了起來。只是剛剛還吃的不亦樂乎的槌尾廣生突然臉色難看了起來。
“那個!你們先吃!我香煙抽完了,到房間里面去拿!不好意思啊!”
“哼!槌尾廣生先生!你現在的嫌疑可還沒有解除呢!在你說出你為什么要假扮導演之前,請你不要離開我們的視線太久,好嗎?”
“知道了!”
隨口回了出言阻攔自己的白馬探一句,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槌尾廣生一言不發的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然而離開客廳的槌尾廣生卻并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去拿煙,反而在房間的工具箱里翻了半天后,摸出了一根鐵絲,然后將窗戶打開,從窗戶翻了出去。
雖然外面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下起了暴雨,但是心里惦記著那件事的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向著旅館一旁的倉庫跑去。
在那里有一件可以救他命的寶物,在越水七槻說出那已經在他腦海里塵封了一年的心事后,已經感覺到這次雇傭不妙的他,準備給自己留一條后路。
可惜當他雙手熟練的用鐵絲撬動倉庫上的那個鐵疙瘩的時候,突然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呦!伙計!你這身份還真是復雜呢!你不是日賣電視臺的導演嗎?怎么還客串這種角色?日賣電視臺現在都窮成這樣了嗎?還是您個人愛好有些廣泛啊?”
聽到這聲音的槌尾廣生差點捂著心臟昏過去,不過當他意識到自己身后的這個神秘人還屬于人的范疇后,立馬松了一口氣開始解釋起來。
“伙計!你聽我解釋!我其實已經金盆洗手不干這行了,我現在是一個演員!”
“哦!演員!你繼續編,演員就可以玩兒我嗎?您給我寫便簽紙的時候,那瀟灑的英姿可是讓我怎么也無法把您和騙子聯系在一起啊!槌尾廣生先生是吧?可以啊!敢玩兒我毛利小五郎,你是我人生中見得第一個耶!說吧,準備怎么死!”
看著身后毛利小五郎已經漸漸舉起的拳頭,槌尾廣生知道,自己再不說點什么的話,可能就要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