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毛利小五郎在剛剛諸口益貴裝比的時候,悟了!
你和一個將死之人有什么好爭的?做人難道不能善良一點兒嗎?就在他生命的最后時刻再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哄哄他不好嗎?
絲毫沒有救這個死老頭子一命覺悟的毛利小五郎就和一個打醬油的觀眾一樣,接受了制作組的安排,和妃英理住進了之前安排好的房間。
就沖剛剛他一說那個秋場編輯時候,眾人的詭異表情,毛利小五郎憑著幾百場命案現場的直覺就可以肯定,這幾個人之中,一定有一個想要替秋場報仇的!而秋場死的時候所謂的密室,絕對和這個一臉笑嘻嘻,聲稱和自己一毛錢關系都沒有的死老頭子有關。
自己又不是他的誰誰誰,他也沒有給自己一毛錢,還暗中不知道坑了自己多少,這種糟老頭子救他干嘛?閑得慌?就他吐槽的這段時間,整個東京就不知道又有幾條人命魂歸天堂了。
于是摟著妃英理沒心沒肺睡到天亮后,被節目組叫醒的毛利小五郎打著哈欠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穴吹編輯!早啊!你在干什么?”
“我在叫諸口老師!現在都早上五點了,我們昨天約好時間,今天這個點正式開始拍攝拜訪的!”
“哈!是不是還在睡覺啊?說不定昨天和我一番談話有了什么靈感還在創作?”
看到穴吹敲門的毛利小五郎打了一個哈欠,假裝隨意的開起了玩笑。
他可以確定,那個糟老頭子基本涼了,而兇手估計就在這幾人之中,現在估計就開始演戲模式了,自己也要好好鑒別一番了。
畢竟他也算在命案現場了,一會兒老熟人目暮警部他們來了,還要靠自己提供重要破案思路呢。
于是不動聲色的和穴吹提了幾個意見,被穴吹以諸口益貴很討厭別人進他房間以及諸口益貴的房間沒有備用鑰匙為由拒絕后,毛利小五郎就沒事人一般的去餐廳吃早餐了。
毛利小五郎沒事人一樣的走了,站在諸口益貴門前的穴吹晴榮可跑不了,一番猶豫后,她還是咬牙繼續敲起了門。
而結果很顯然,沒有絲毫的回應。
聽著她不斷敲門的制作組其他成員也漸漸感覺到了不妙。在氣氛都開始詭異起來后。
吃完早餐,感覺需要活動一番消化消化的毛利小五郎終于推開這些不敢冒犯諸口益貴的小嘍啰們,過去一腳就飛在了諸口益貴臥室的門上。
“老頭!你喝安眠藥喝多了嗎?和個死人一樣!我可是還有很多事呢!趕緊起來拍,拍完了我還要回家呢!”
然而隨著整個門被踢開后,仰面躺在床上的諸口益貴讓所有好奇著探頭過來的人們全都忍不住捂嘴尖叫起來。
倒不是他有果睡的習慣,底下的小蚯蚓把大家震撼到了。
而是仰面躺下的他嘴里,大口的血跡已經在嘴巴上干涸了,這種情況下只要腦子還正常,就不難猜到他是怎么樣了。
畢竟這里的人基本都是會接觸推理懸疑的,沒有人會把這個當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