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這到底怎么回事?還有死者的……”
“不不不!目暮警部,你這念臺詞念順口了吧?這次的受害人還沒有確定死亡呢!說不定他還能搶救一下呢!”
“好吧!你說的對,雖然比起相信他命硬,我更相信你夠黑!那就聊聊這個家發生的事情吧!”
“好!”
聽著目暮警部的吐槽,已經臉皮厚道無所畏懼的毛利小五郎沒有搭茬,直接將自己今天來這里的目的,還有目前為止的情況告訴了目暮警部。
“死……被害人委托你調查他一年前在家里被溺死的兒子,死亡的真正原因?而就在你調查這個事情的時候,被害人又突然死……咳咳……被吊在這個書房?所以你初步判斷,兇手選擇今天動手的原因是因為兩年前死去的這個家的前任管家?”
“嗯!有那么幾分道理!高木,去將奧平家兩年前管家死亡的卷宗和一年前奧平家獨自奧平鍛吾死亡的卷宗都給我找來,這兩個案子,都不是我辦的!我需要通過卷宗了解一些信息!”
“是!目暮警部!”
將事情安排完畢后,看著跪在房間地板上,正一臉哀傷,不肯起來的奧平詠子,從毛利小五郎那里了解到這個女人不簡單的目暮警部,只好硬著頭皮瞪了毛利小五郎一眼后,走了過去。
“夫人!您先起來吧!奧平先生已經送去醫院了,我相信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轉危為安的!”
“目暮警部!剛剛去了醫院的稻川的電話,他說奧平角藏送到醫院后,已經搶救無效,宣布死亡了!”
“什么?老公啊!你……你怎么就……怎么就先我而去了呢?天啊!你留我一個人怎么辦啊?”
還沒聽目暮警部的安慰站起來的奧平詠子聽到這句話后,立馬滿臉絕望的嚎啕大哭起來。那喊聲,簡直如杜鵑啼血,孤雁哀鳴。可以說是聞者落淚,聽者傷心。
要不是毛利小五郎剛剛在客廳還見識了她那滿臉不滿的怨婦樣,毛利小五郎都要相信她可能下一秒就要殉情了。
既然奧平詠子要演,作為奧平角藏死亡后,最該傷心的她這么拼命搶鏡頭。其他人即使想吐槽什么也沒有辦法了,瀨川旗郎和目暮警部紛紛從自己的口袋里往出掏手帕,就連毛利小五郎都下意識的摸向了自己的口袋。
可就在這時,毛利小五郎突然有了意外的收獲。
作為剛剛就在奧平詠子身旁安慰她的另一個女性,田端菊代太太居然從一旁的柜子上拿了一盒紙巾,遞給了奧平詠子,讓她一張又一張的抽著盡情釋放。
“是我多心了?還是她在掩蓋什么?剛剛的擁擠,還有來書房時候的奔跑。這個田端菊代,絕對不是她表現出來的那么無害!果然她也有自己的故事嗎?是和瀨川旗郎一樣的管家故事線?還是和奧平詠子一樣的感情線?亦或者還有其他我現在還不知道的情況?”
看著田端菊代接過奧平詠子擦過眼淚的紙,塞到自己左面口袋的毛利小五郎不由得更加懷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