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偵探!您這是什么意思?我已經承認了我的犯罪事實,您為什么非要往不相干的人身上扯呢?”
“不相干的人?瀨川旗郎先生,我想你應該也調查到了吧,在她殺害了鍛吾少爺后。這個女人可是差點成了你嫂子的,你會覺得她不相干?她之后密謀的一切計劃你都看在眼里吧?害怕打擾到對方的你,一直在給對方打掩護,企圖把視線轉移到和老爺有些不睦的詠子太太和你自己身上。可是不是你動的手,就不是你動的手!還記得我剛剛剪下來的繩子嗎?你其實一直很擔心吧?不好意思,上面還真有一個陌生的指紋,一個沾了膠水后被黏在繩子上的指紋,瀨川旗郎先生,你猜那個指紋是你的嗎?畢竟你也參與了解繩子。”
“這……應該是……”
“旗郎!你不用再替我遮掩了!沒想到你那個時候就知道你哥哥的真正死因了!我還一直單純的以為你依舊不知道你哥哥的死因,讓你不要活在仇恨和痛苦里,就讓我這個人生已經失去希望的女人獨自背負一切,去陪伴你哥哥吧!”
“菊代太……嫂子!我恨啊!我居然一直都沒有懷疑過我哥的死亡原因,就那么單純的相信了這對父子!要是早知道,我哥是因為勸奧平鍛吾自首而被他們灌醉放在車上推下懸崖的話,我一定不會讓你獨自背負這一切的!可是我知道的已經晚了,我沒有替我哥復仇的資格,所以我一直在看著你行動,等待著最后替你扛下一切!只是沒想到……沒想到來的居然會是毛利小五郎!可惡啊!”
“這不怪你!旗郎!我也是因為看到你哥死亡的現場,他手上沒有帶手套才確定他是被人害死的啊!因為那副手套是我送給他的,從那以后他只要開車都會帶那副手套!誰能想到最后會是這樣……該死的奧平鍛吾他自己偷偷開車出去撞了人,卻要你哥哥頂罪!他該死!替他遮掩的奧平角藏也該死!”
隨著田端菊代承認了自己的罪行,連續三年籠罩在這個家里的罪行終于告一段落,原本還熱鬧的奧平家,居然最后只剩下了奧平詠子一人。
就在毛利小五郎準備帶著小蘭她們離開的時候,原本還悲痛欲絕的奧平詠子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從喪夫的悲痛中走了出來。
“毛利先生!請等一下!雖然我先生不幸去世了,但是他給您的委托,我還是認得!要不是您,也抓不到殺害了奧平鍛吾和我老公的兇手!這是您的委托費,請收下!”
看著遞到眼前的支票,毛利小五郎也沒有客氣,直接伸手接了下來。畢竟這是他應得的。
不過委托的事情談完了,還有一些事,毛利小五郎卻想和奧平詠子討論一下其他的事情。
由于上輩子當律師的緣故,他對于一些死后財產繼承還是很在意的,所以想到自己之前的調查,毛利小五郎忍不住笑了起來。
“呦!詠子女士出手很闊綽啊!要是角藏先生還活著的話,估計你也沒法動用這么多錢吧?還真是幸運呢!兇手抓到了,奧平父子死完了,整個家居然就剩下了您。您說,當時看著田端菊代將奧平鍛吾推下泳池的除了瀨川旗郎還有其他人嗎?”
看著毛利小五郎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奧平詠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您是大偵探!您說呢?”
“哈哈哈!恭喜您了!詠子太太,您才是最后的贏家啊!”
“謝謝!雖然我并不知道您在說什么!”
看著依舊謹慎的奧平詠子,聳了聳肩的毛利小五郎直接揮了揮手里的發票轉身離開了奧平家。
之后他通過妃英理意外得到了一條消息,奧平角藏原來最近曾經咨詢過一些律師,關于他遺產捐獻的問題。沒有了兒子的奧平角藏貌似并不準備把他的遺產都留給他的愛妻——奧平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