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長恒抱住虞安,兩個人親在一起。
虞安身體向后倒,大哥親人的時候總喜歡強勢地壓過來,有一種想把人壓在床上或者椅子上的肢體趨勢。
虞安有些撐不住,于是抬起雙手,抓住了衛長恒的手臂,他能在向后倒去的時候,及時把自己拉回到大哥身邊。
衛長恒扶住了虞安的腰。
這一次男人吻得溫柔多了,動作柔和,一手托背,一手扣住虞安的后腦勺,讓虞安慢慢體會感受。
虞安也從抓他的手臂,變成雙手抱住他的脖子
結束時,虞安半闔著眸子,口鼻共用,氣息很重,
虞安還嘖嘖嘴,略微蹙眉,這下子,就算自己嘴里有酒味,也都被大哥弄沒了。
虞安呼吸急促,抿緊了舌尖,鼻子用力地呼吸著,身體因為呼吸頻率過大而前后輕晃,但眼睛卻一直看向衛長恒,瞳孔卻不聚焦,似乎沒有在看人。
衛長恒無法確定虞安是無意識地看自己,還是故意為之。
明明虞安胸口起伏劇烈,一副被人親到失神的神態,抿緊了唇,分明不想被人繼續親下去,但視線卻聚焦在自己身上舍不得不離開。
衛長恒瞇了瞇眼睛,虞安那晚也是這個樣子。
衛長恒問“嗯還說沒喝酒”
虞安側頭看向一邊,窘迫地說“抱歉,我喝了半杯多的啤酒,度數很低。”
虞安和他特地解釋了一下,怕大哥誤會自己在身體不好的情況下還去喝酒喝醉。
衛長恒的確不懂啤酒。
家里的私庫里一年到頭也就備著一箱阿瑪羅尼,一箱茅臺。
具體是哪一款,虞安不清楚。
衛長恒一般只喝低度數酒,基本上酒水到了年底,庫房里還能剩下不少。
專門的人負責清庫藏,收藏價值大就繼續收著,如果遠景不好,就會轉手賣掉。
虞安每到家里清庫存時,就會知道原來家里的一草一木那么值錢,不登記在冊,不時不時清點,不月底盤賬的話,絕對會被有些別有用心的人偷偷拿走賣掉。
衛長恒此刻聽到虞安喝的酒水度數不高,點了點頭。
虞安摸了摸鼻尖,問“你都知道我在里面,還知道衛沈喝了酒,感覺等了很久,怎么不提前打電話讓我出來。”
衛長恒說“我想你應該有事。”
虞安低頭嗯了一聲。
的確有事,如果大哥提前打電話讓自己散場,虞安的確會比較為難。
但衛長恒在外面坐在車里等著。
多少人排日期才能見到的衛總,就這樣在外面干等著,虞安笑著說“我如果沒別的事情呢”
衛長恒語氣平淡“沒有如果。”
衛長恒反應過來,壓低聲音問“虞安,我可以把你的問題,理解成你想知道我會不會等一個一點都不忙碌的你嗎”
就像之前的那些試探一般
。
虞安總喜歡這樣試探自己,他不回答,不回應,但是卻總能有一兩句勾起自己的希望。
等自己被虞安鬧得牽腸掛肚時,反觀開始,虞安只是問了一兩句問題。
甚至怪不到虞安頭上去。
衛長恒沉默片刻,低聲問“時間不早了,先回家。回園林還是出租樓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