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想起過去的事情,大哥幫忙的畫面仍歷歷在目。
“嗯,可以和媽媽說說,長恒他是怎么幫助你嗎”謝媽媽笑著問。
謝媽媽打量虞安,他的情緒輕松,沒有遺憾。
虞安低著頭,看著媽媽的頭頂“他打開書房的門,問我什么事情,然后知道情況后,開始打電話,喊來家庭醫生,我們倆就坐在謝緋床邊等著醫生過來。”
那時候,大哥一句話都沒說。
直到事情結束,醫生給謝緋開了感冒藥,打了退燒針劑,小朋友的呼吸才平穩下來。
虞安嘴角上揚,輕輕地拍了拍媽媽的肩膀“別人都說大哥性格很冷淡,可這件事情后,我對他改觀。”
“大哥是一個很好的人,他會在力所能及的范圍之內,對別人伸出援手。”
虞安說著,坐在了走廊的欄桿上,略微彎著腰,笑著和媽媽講述過去的事情。
“他會給我和謝緋過生日,會準備禮物,會陪著一起慶生。”
虞安抿了抿唇,睫毛輕顫,面帶羞赫“我讀高中的時候,基礎知識很差。高三備考,大哥直接給我請了一對一的家教老師。那時候,老師上完課后,大家都睡了,我睡不著,就會大半夜爬起來去學習用的那間書房里做題目。”
“大哥看到后,就會教我做題,他思路很清晰,那段時間我成績提升很快。”
虞安交叉摩挲著手指“我那個時候總擔心我考不好,會讓大哥失望。”
“尤其考試前一周,我特別焦慮,做題目時全身都在顫抖。那次,他安慰了我,具體講了些什么話,我已經記不得了。”
“但我知道,他夸了我。”
謝媽媽握住虞安的手指,輕嗯一聲“抱歉,小虞,這些年我讓你過得很辛苦。”
當時衛老爺子表示兩個孩子可以放到衛家,但她作為母親不能再和虞安、謝緋有過多往來。
衛老爺子怕謝媽媽在背后給虞安灌輸不當思想。
老人家提防著謝媽媽,嚴禁她通過孩子打聽到衛家的私事。
過往種種,謝媽媽心中百感交集,所有的話濃縮成了一句抱歉。
她有苦衷,可這不是免死金牌。
如今回過頭思考,謝媽媽覺得自己分明可以做到更好,卻蹉跎時光。
過去的歲月一去不復返,木板上的釘子被拔除,也照樣會留下洞眼。
虞安和謝緋心中已經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傷害。
虞安沒有回應,只是再溫柔地拍了拍媽媽的肩膀。
謝媽媽突然眨了眨眼睛,狡黠地問“如果你覺得大哥是好人的話,為什么謝緋說你總是習慣性躲著對方呢”
虞安疑惑不解,沒反應過來。
謝媽媽乘勝追擊“小緋說了,你讀大學時,和長恒鬧了別扭。有段時間,你總是躲著對方。”
謝媽媽給他找理由,或許是虞安上大學后,和衛長恒相處的
時間變短,這種情況下,兩個人關系變得冷淡實屬正常。
虞安摩挲著手指,面上一燙我不知道heihei我當時不知道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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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安大一時,衛老爺子病重,衛家這棵大樹風雨將至,眾人忙碌,尋求利益。
虞安抓學業,衛長恒忙著深入了解集團信息,兩個人聚少離多。
虞安經常從一些富商家庭的同學口中聽到大哥的名字。
一時間覺得陌生。
他以為衛長恒恐怕要忘記自己這個弟弟了。
但是,虞安在生日那天,和朋友們在外面聚餐,回到家后,他一眼看到了茶幾上的生日禮物。
上面擺著一張寫著“送給虞安”的賀卡,落款的位置簽著衛長恒的名字。
禮盒里裝著一塊價值三百多萬的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