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記得是某次公司需要做出重要決策,于是顧總召集了所有高層和股東到總部開會,他開車跟著顧總一起去接了某個叔伯。結果那位叔伯也不知怎的惹了顧總不快,還當場耍賴不愿上車。
顧總耐心告罄,居然在叔伯目瞪口呆的目光下徑直自己上了車,還降下車窗冷冷地丟下一句“是您自己放棄決策的,別說我沒來請你。”
說完就命他直接開車走了。
司機到現在還記得對方嚇得一個激靈,大腦來不及思考就連忙跟了上去。顧總不讓他停他也不敢停,于是那位叔伯還真跟在后面氣喘吁吁的跑了一路,臉都白了。
到總部后人直接累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直接實現了物理意義的閉嘴。
這樣的顧總被鬧洞房司機不敢想。
顧行野足足愣了幾秒,才硬邦邦的回答“沒有那種東西。”
顧行野酒量很好,但輕易不喝。
雖然今天是他的婚禮,但于他而言只是走個過場,沒有碰酒的必要。
聽到否認的回答,樂清時蔫蔫的哦了一聲。
顧行野“”
為什么小作精好像很失望的樣子。
鬧洞房于他而言有什么好處嗎
可以趁亂逃跑還是可以趁亂闖禍發泄一下嫁給男人的不爽和郁卒感
因為遇到了不解的迷點,男人蹙眉凝視車窗,并沒有再保持閉上雙眼一副拒絕溝通的樣子。
這一看,就讓他看到了少年在車窗上咂吧咂吧嘴的影子。
顧行野“”
還沒進門,就開始作了
男人骨子里帶著喜歡凌駕鎮壓于人的霸道,不喜歡這種對方在背后不安分的樣子。不安分,就代表有異心,有異心就容易陽奉陰違。
顧行野眉心微微皺起,偏過頭問他“怎么了”
男人突然的詢問嚇了樂清時一跳。
其實他很安靜,只是輕輕地舔吮了一下唇瓣,沒有發出類似于吧唧嘴那樣不雅的動靜,按理應該不會被發現才對
樂清時臉一紅,有些窘迫。
沒有親人師長的約束,他竟是有些松懈了自己的儀態。或許也是在顧先生身邊很安心吧,離開了那群令他不快的父母弟妹,少年的狀態一下子就松弛了下來。
樂清時尷尬地抿了抿被自己舔得柔潤的唇,小聲回答“對不起,我有些口渴,下次不會這樣了。”
顧行野“”
哦,口渴啊那沒事了。
他還以為少年是在嘀嘀咕咕的罵他呢。
少年回答的時候又忍不住舔了舔下唇,飽滿的唇形沾了點亮澤,看上去軟顫顫的,像渴水的花苞。
顧行野下意識多看了幾眼,腦海里倏地浮現小作精朝自己溫順地仰著頭等待投喂的模樣。
男人心頭一凜,立刻給他找水。
生怕自己晚了一步小作精又要趁機搞閉眼張口那一套連招了
顧行野常開的車不怎么追求時髦和限量,第一考慮永遠是實用性。他今天的這輛婚車車型就挺寬敞的,內部還設有一個小小的車載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