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似乎受到了一點來自老公的震撼,嘴巴輕輕張開了。
啃了。
男人腦海中的自律紅線開始繃緊,這場荒唐的吻戛然而止。
兩人倉促的分開,顧行野僵硬地給他拉回被子,自己也熄了燈僵硬的躺下。
當事人雙方都很震驚。
黑暗中,少年被親得迷蒙的雙眼和亮澤的唇瓣都看不見了。
片刻,樂清時弱弱出聲“老公你”
“你是不是睡前吃甜食了”顧行野惡人先告狀,快速打斷小作精的追問。
樂清時一愣,乖乖回答“沒有,我刷牙了。”
他很喜歡刷牙,吐泡泡很有趣。
顧行野不信“那怎么不像。”
他差點脫口而出那怎么有點甜,轉念一想這樣太曖昧了,聽起來不對勁,話到嘴邊才連忙改了說辭。
樂清時委屈“真的刷了,用的陶伯準備的牙膏,白桃茉莉味的。”
顧行野轉移完話題,干巴巴道“哦,那睡吧。”
男人翻個身,隔了一會又說“下次換一支。”
做什么用這種味道的牙膏,居心叵測,是男人就應該用雙重薄荷。
說完顧行野又猛然睜眼。
不對,什么下次,沒有下次。
然而小作精已經乖乖的應了好,裹上被子聽話睡
覺了,沒過多久清淺的呼吸就變得綿長。
顧行野納悶了,想不通怎么會有人入睡的這么快。
他翻過身,面朝著自己的新婚小妻子。
顧行野原以為自己本就不佳的睡眠質量會因有人入侵而更加糟糕,但看著看著,男人的眼皮也逐漸沉重地耷拉了下去。
再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
門從外面被管家敲響,陶伯的聲音傳進來“大少爺,老爺他們來了,正等您起來用早餐呢,您起了嗎”
說完,門又被篤篤敲了兩聲。
按道理,平日這個時間大少爺應該已經差不多下樓了才對,陶伯有些疑惑,站在門外等待回應。
不多時,男人晨起有些沙啞的聲音傳出來“知道了。”
顧行野也沒想到自己今日起得這么晚,更沒想到小作精昨夜不知道什么時候鉆進了他的懷里。
柔軟蓬松的黑發就抵在自己的下頜處,還睜著清亮的眼睛抬頭看他不知道已經醒了多久了。
他愕然的動了動身體,發現更不對勁了。
自己的手不知道為什么自然地攬在少年身上,大掌還很沒節操的握著對方腰上那兩個軟韌的小窩,嚴絲合縫。
顧行野“”
還沒等他處理好現狀,門外的管家又盡職的問道“小少爺似乎也沒起,需要我去叫醒他嗎”
顧行野精神一凜,立刻想說不用。
當然不能去了,因為小作精根本沒在他房間
還不等他發聲,懷里的少年就快樂的回答道“謝謝陶伯伯,不用叫我,我已經醒來啦”
陶管家“”
顧行野“。”
聽清陶管家的話,樂清時一骨碌從男人懷里爬起來,有些著急“老公你快點起來,爸媽怎么來得這么早,不能讓他們等我們的。”
成親第二天,應該要給父母敬茶的。
自己居然賴床,太不應該了,爸媽如果對他印象不好可怎么辦呀qq</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