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說停下來該死的仇文怎么看也不是個會想不開自殺的喪尸啊”程東潔發聲嚷嚷,“你折磨我干嘛啊”
這個道理在場的人都懂。
喪尸們同樣參與了這場鬧劇,但他們只是旁觀者。
在仇文用自己的生命作為威脅時,喪尸們沒有任何反應,他們也不認為仇文真的會做什么。
事實上,仇文和關敬英的決裂在他們眼里也只是一場舞臺劇。
他們一直以為仇文在和人類玩游戲。
現在的淑云他們是愛仇文的,如果仇文真出事,他們也會難受。
可現在這一切只是一場游戲。
但系統似乎完全沒有分析過這個可能,或者說它不能接受任何威脅到仇文生命的危險出現。
你想知道什么系統問仇文。
程東潔轉述。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和敬英吵架
的呀”仇文問系統,“你在監聽我的通訊器嗎還是說你通過岳巍這個孩子在觀察我呀”
二者都有。系統回應得很快,他似乎生怕仇文死了,我并不想利用你,我并不覬覦你手中的東西。
“那我為什么對你那么重要”
你對我不重要,你對人類很重要。系統解釋。
“因為我是大反派嗎”
不,因為你是一條出路。
“哈”
資源日漸枯竭,人類被困在了地下。
在強烈的危機之下,他們能夠團結一心,可一旦經歷過危機的那一代人死去,情況就會發生變化,一代又一代
你們這個世界很危險,因為它隨時都會消逝。
系統不是人類,它其實沒有喜惡。
它對仇文所有的“愛”都來自仇文重要的地位。
人類真的很擅長制衡,不同的國家,勢力,不同的思想。可是你們這個世界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了。人們已經習慣了末世,因為經歷末世的第一代人死了。
那些人記錄了一切,但很可惜,無論多敏銳的人,都無法完全通過文字與第一代親歷者感同身受。
對于如今的人類來說,末世是常態,所以他們熟練地把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同類。
“所以仇先生是出路”關敬英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他揉著自己有些發酸的手腕。
喪尸是人類的第二種可能性。系統回應,而仇文是最重要的那個。
喪尸的成長實在太慢了,仇文是個意外,而剩下的喪尸還要花相當長的時間才能長成仇文如今這樣。
而人類的時間沒有那么充裕。
“你的意思是,在你的推演里,我們人類走不出絕境”郭天盟神色嚴肅。
“系統說它不能百分之百確定,因為人類總能創造奇跡。”程東潔說,“但是你們的時間不多了,也許你和你身后的勢力想要盡全力推動人類的未來,可是這個世界上不只有你們一個組織,不只有你們一個國家。”
“我們”
“系統說它不會管你們。”程東潔的聲音在抖,“它說它只在乎這個世界能否運行。”
仇文在系統看來就是一個新品種的人類,仇文是最重要的那個分支。
“仇先生算人類”關敬英問。
難說。系統表示,人類和喪尸的關系就像毛毛蟲和蛾子。
早期人類通過觀察昆蟲變態發育得出了羽化而登仙的構想,當然,喪尸不是仙,他們是一種全新的存在,卻又和人類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喪尸病毒在人類體內建構出了成蟲盤,而感染了喪尸病毒的人類進入了蛹期,他們的一切都將化為營養供養成蟲盤,直到成蟲盤發育完成”關敬英問。
郭天盟看向關敬英“你怎么知道的”
“我現在的狀態介于兩者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