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注意力被轉移“可它們本身就該連著。”
“不該,我不是那么寫的。”光仔搖頭,“還有這個,太彎了,我寫得就很直。”
“可這是一捺。”
“我知道。”
“捺不是斜線。”
“你說不是就不是”光仔不服氣,他看著那人類的臉,“你看著也不是學這門語言長大的,你這張臉就不專業,還沒我專業。”起碼他和這邊的人類長得很像。
“你”那人把筆往巖石上狠狠一放,“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什么”
“你說喪尸很完美很漂亮。”光仔點頭表示自己有在認真聽,“我覺得你說得對。”他就是很完美很漂亮。
“我們想要您的血。”那人繼續說。
“這個好商量,你先幫我把作業寫了。”光仔在紙上點了點。
那人深吸一口氣,繼續幫光仔寫他的造句作業。
他還幫光仔寫了一篇八百字的作文。
那個人類模仿著光仔幼稚的筆跡,弱智的思維,幫光仔把三天的作業都寫完了。
等他寫完,天都黑了。
光仔一邊驗收作業,一邊拖長語調“你剛才寫作業的時候我也認真想過了,這件事呢可以談。”
那人問光仔“怎么談”
“我不同意。”光仔直接拒絕。
那人“啊”
“你問了,我拒絕了。”他們的談話結束了。
光仔把作業收好“我怕痛,我才不要把血給你們。”
“你太欺負人了”那人猛地站起身,隨后他僵住了。
倒不是怕光仔,主要是他蹲了快一天,腿麻了。
光仔爭都不跟他爭,他直接抱著自己的作業和筆跑了。他的速度很快,人類根本追不上他。
那人站在原地罵罵咧咧,罵的話光仔也聽不懂,他估計那人被氣出母語了。
第二天光仔樂呵呵地把自己的作業交給仇文檢查,而仇文看看作業,看看他,表情越來越奇怪。
光仔叉腰仰頭。
“這個不是你寫的吧。”仇文晃了晃手上的紙。
“當然是我寫的”光仔皺眉,“你不能冤枉我”
“你的作文開頭是今天
天氣很棒。”仇文說。
那又怎么了”光仔問。
“你上次作文的開頭是喪尸,好吃。”仇文繼續說,“上上次是打架,開心。”光仔什么時候在意過天氣
“那天天氣就是很棒”光仔繼續狡辯。
“什么樣的天氣是很棒的天氣”仇文問他。
“下雪很冷的雪還有下雨”光仔立即回答。
他們陸地上的雨是酸雨,但是對喪尸影響不大。
“誰幫你寫的他為什么會知道你能說人話”仇文沒把教光仔的事透露給人類,怎么會有人類找過來
“沒有人幫我寫”光仔嚷嚷。
“我們這兒最近沒下雪也沒下雨”仇文拔高了聲音。
“下了你記性不好”光仔繼續為自己辯駁。
“告訴我是哪個人類”仇文揪住了光仔的領口。
仇文有誰的聲音在仇文的腦海中響起。
仇文回頭看了一眼“誰”
“什么啊”光仔隨著仇文的視線看過去,什么都沒看到。
仇文,你想回來嗎有誰拉住了仇文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