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施斐勒喉結微動，不敢以自己大開大合的戰斗方式，來輕易預估這套精神力轉換操作的含金量。
泛著黑氣的碎片看起來‘服役’時間也不短了，一開始還能在林灼然的鉗子下拼命掙扎，不過幾秒鐘過去，就蔫吧吧的裝死了。
當林灼然正式動手清理監控子系統上的污染時，洛施斐勒甚至喚出了系統032，讓它錄下完整的系統污染清理過程。
林灼然不明所以地瞥了洛施斐勒一眼，又低下頭專心地操作起來。
或許是《天心拍賣行》這個副本的難度比《遺失王冠》還要高，這次的清理時間被拉長了許多。
他必須要深入子系統的更深層，才能抽絲剝繭般摘除所有雜亂且細微的污染能量。
見系統032在拍攝自家宿主，小路也不甘示弱，也另一個角度錄制起這場小型‘手術’的全過程。
但是有了之前清除系統污染的成功經驗，林灼然還是不怎么費力的將89層的監控子系統從污染中剝離了出來。
和《遺失王冠》的半透明狀碎片不同，這次剝離出來的子系統呈湖水色的玉石狀，只是應該被打磨圓潤的表層上，到處都是細細碎碎的裂痕和密密麻麻的細微小孔。
看起來簡直掉san，不是密恐患者都要被嚇出密恐了。
這是子系統被詭異污染腐蝕后的痕跡，即使林灼然將它身上的污染清理干凈，被腐蝕滲透后的傷痕卻無法消除。
小路上前錄入了這塊子系統的編碼，動作很熟練，卻查不到這個編碼代表的生產批次和信息。
它有些茫然的眨了眨電子眼，系統032也上前幫忙，重新錄入了一遍查詢編碼。
“主世界只生產過一批玉石狀的監視器系統，也是唯一一次以礦石屬性結構制作系統。”
系統032查詢到了這種形態的監控系統數據，卻讓洛施斐勒皺起了眉。
除了這一批特制的系統外，主世界巨大多數的系統全都是金屬材質的，這是前人的許多經驗，才定下來的方案。
用礦石來制作系統的形態，光是刻入底層數據，都足以令人頭疼了。
更不用說真正投入使用后，會出現什么突發狀況。
林灼然也詫異地看著這塊遍體鱗傷的子系統，難怪這次清理過程這么繁瑣且深入，原來跟它本身的結構也有很大的關聯。
而系統032的下一句話，更是讓林灼然和洛施斐勒都沉默了。
“這批特制系統的生產原因是——
為了慶祝主神第一次‘覺醒’成功，”
系統032如此說道，看向這塊懵懵懂懂的監控子系統里，也多了一分對‘前輩’的尊敬。
系統也是有損耗設定的，一
般過一段時間，它們會更換新的身體配置，以免由于系統內部損耗，導致跟不上主世界數據更新的速度。
而這枚在《天心拍賣行》里沉浮多年的子系統，竟然能從主神覺醒之處，堅持到現在還能正常工作，簡直令統敬佩。
“不對，它應該也沒辦法正常工作了。”
林灼然吐槽道，“剛剛它還‘滋啦滋啦’響了半天，你們都忘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