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育盯著他看了幾秒。
“是不應該。”蘇育笑了。
謝柏冬見他不糾纏,又覺得自己反應過大。
但隨即,蘇育朝著他輕輕靠過來,距離他極近,兩人的呼吸都好像能感受到。
兩人有一瞬間,都屏住了呼吸。
蘇育的眼尾全紅了,好像真的有桃花瓣兒落在了他的眼尾,揉碎了嫩嫩的粉。
他身上很香,有股淡淡的白茶味兒。
比普通的茶香濃郁,又不至于膩。
謝柏冬的眼睛很深邃,眉骨突出,本該是冷峻的長相,又透出幾分的澄澈和生澀。
蘇育道“帥哥,你要是不約,我就先找別人去了。”
他閉了閉眼,不理會謝柏冬再次扶過來的手,扶住墻,輕輕喘息片刻,接著站直了身體往前走,與謝柏冬擦肩而過。
這時,田靖嘉姍姍來遲,喊道“茸茸”
“我買通了西門的兩個保安,咱們可以走了,”田靖嘉道,“你怎么樣,感覺有沒有好一點”
蘇育道“好很多了。”
“那個該死的”田靖嘉邊走邊罵。
兩人交談的聲音越來越遠,謝柏冬站在原地,手機又一次震動,他掏出手機,才發現白恒一已經給他發了十幾條消息。
而他一點都沒感覺到。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回來怎么也不和我說一聲
我也來發布會了,不過是在休息室里,我爸也來了,你先給我發定位,過會兒我找你去。
人呢
怪不得這么一個普通活動,能守著這么多的保安。
謝家在國內家大業大,能和謝家抗衡的,也就白家,兩家交好,謝柏冬和白恒一從小玩到大,白恒一從小怕他爸。
眼看白恒一要用消息淹沒他了,謝柏冬定了定心神,給他回了消息。
空氣中似乎還漂浮著蘇育身上的暗香。
居然真的是謝柏冬。
這人還沒把他認出來。
未婚夫就站在他面前,還被他拋下了兩年,謝柏冬一點也沒認出來。
哪怕知道謝柏冬不會有什么愧疚感。
但連認都沒認出來。
還真的是讓人有點,不爽。
上車后,蘇育靠著窗戶閉目養神,臉上的紅暈已經褪去不少。
田靖嘉憤憤不平,“這個蔡勇銘下三濫不要臉”
各種能想到的詞,他都罵了出來。
“怎么樣,你好一點沒有”田靖嘉關心道,“要不要去醫院”
蘇育氣若游絲“不用。”
“早知道拒絕就拒絕了,怕得罪他干什么反正你在圈子里得罪的人也不少,而且得虧那酒里是,不是什么毒品,你也真敢喝。”
“其實現在,也已經得罪了,”蘇育無奈一笑,扶額,眼神幽深,“我當然是猜到了那酒里有什么才敢喝的。”
蔡勇銘花名在外,但至今沒傳出來過他玩得過火的消息,這是第一。
蔡勇銘喜歡他,對他新鮮勁兒還沒過,肯定舍不得毀了他,這是第二。
“好了,現在該操心的人不是我,”蘇育已經恢復了大半,“該操心的人是蔡勇銘才對。”
宴會過半,蔡勇銘身上猶如火燒。
他一時間還在納悶,怎么這場活動那么多美女
看誰都有那種感覺。
難不成蘇育的魅力太大,吊得他不上不下,饑不擇食起來,這才看誰都像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