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不會鬧,他只是想要你親親。”兔子先生小聲辯解,他不好意思的抓住耳朵尖尖,眼神閃爍間躲藏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面上的緋色十分動人,含蓄的在面上一點一點泛起淺淺的色彩。
祝九:哦,是小兔子想親親。
狼先生了然,他伸手撫了撫兔子先生的臉側,溫柔的輕吻像是春風般,輕飄飄的落在臉側。
滿眼期待的兔子先生不安的睜開眼睛,被捧著下巴,得到了一個非常纏綿溫柔的親親。
很難想象,狼先生真的是很大一只,無論是尾巴還是耳朵,兇巴巴的一根一根豎起毛發,整個人攏著毛毯籠罩在黑暗中,氣勢盛大得像是夜里的王者。
低下頭時,也不會讓人覺得弱氣,反而是溢滿了十足的壓迫感,涼薄的目光像是能把人弄死在床。
可就是這樣的存在,無論是什么情況,他的口勿總是如春風一般溫柔,如溪水一般纏綿。
用非常細致的耐心,一點一點舔舐開所有的羞澀,叫兔子先生的腦子都攪弄成一團漿糊,只剩下被占有的滿足感。
不知道和先生do,是什么感覺……
兔子先生迷迷糊糊的腦子里突然閃過這個念頭,他的手指無力的攥著狼先生的領子,手用力攥出了指尖的俏粉,難耐的摩挲糾結。
最后一絲呼吸也被奪取后,狼先生終于松開了桎梏。
他微微起身,銀絲在空中流動著曖/昧的痕跡,不舍牽扯的過程中斷在唇角。
狼先生又俯身,用舌尖將這一點水意舔去。
最后兔子先生被放開時,嘴巴紅紅的、亮亮的,眼角眉梢俱是被疼愛過的暖意。
他嬌氣的倚在狼先生的懷里,享受著狼先生溫暖的體溫,雙腿悄悄并緊了。
被狼先生發現了,他頭一低,伸手摩挲了一下,漫不經心的啞聲笑了。
“寶貝,懷著寶寶呢。”
他語氣里滿是看好戲的促狹,逗弄般拂過青年的腰窩。
青年默默捂臉,兔子耳朵擋在面前,飛出兩團羞紅的飛云。
半晌,他悄悄說:“也、也可以的……”
兔子先生唇瓣動了動,像是被自己的話提前羞到了,整個人要變成一只粉兔子了。
“會再、再懷一個弟弟或妹妹。”
他拉著狼先生的手,碰到肚子時,他整個人都要蜷縮起來了,指尖都泛著顫抖的粉。
睫羽瘋狂眨動著,不好意思的羞澀席卷了他,軟乎乎的兔子先生用那張被品嘗過的唇,細聲細氣的請求:“是狼先生的話,可以生好多好多的寶寶。”
琥珀眼依賴又溢滿愛意的看著自己,祝九雖然很想就假孕這件事發笑,但此刻他只顧得上安撫情緒浮動的兔子先生。
他在兔子先生的眼皮上落下一個安撫般的親親,溫柔的輕哄:“我輕輕的,別怕。”
灰色的大毛毯將兔子先生席卷、裹挾,也將他卷進某種暈眩的情緒中。
在暖烘烘的毛絨絨里,異樣的感覺遠比尋常感知更加尖銳持久,潮濕的溫軟順著皮膚滑動,伴隨著隱約的聲響,干燥的手掌四處游走。
兔子先生呼吸深深,腳趾蜷縮著忽松忽緊的扣弄著床單,被人為擡起時,更是一下子羞紅了臉,只顧著捂著臉不敢再看。
卻還是止不住含在眼里的淚珠,難受得一顆一顆從眼尾滾落,嗓音委屈又氣弱。
“怎么、怎么好這樣……”
祝九的表情一時難以言喻,帶著某種意味深長的情緒,從上至下俯視著到嘴的獵物,低啞的口耑息聲性感至極。
叫兔子先生耳朵都發麻,難言的酥麻順著腿間的輕咬流竄到心間。
“這不是你選的嗎?席妄。”
這可是你選的啊,小白兔與大黑狼。
“可是、可是……”兔子先生磕磕巴巴,幾乎搞不清楚自己要說什么,滿面潮紅著吐出難受的熱氣。
“為什么有、有尖刺、還有……突起來的……”
兔子先生捂著臉,實在說不下去了。
可慢慢的,他連捂臉這個舉動都顯得十分艱難。
隨著顛簸,手指無力的攥緊了被單,喉間不住發出支離破碎的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