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狼先生收拾著罐頭,他一溜煙沖回房間里,撲倒在床上。
兔子先生在床上試了試,稍微擺了一下姿勢,轉頭看到了角落的鏡子。
鏡子里果著后背的衣服松松垮垮,胸前空空蕩蕩的松垮一片,腰后只由幾根鏈條牽制住兩側的衣服。
因為動作,衣擺包裹住雙腿,只露出不甘寂寞的兔子尾巴在雙腳間顫抖晃動。
只看前面,是一個非常純潔的衣服,可到了后面又平添了許多誘惑。
又純又欲的姿態出現在兔子先生面上,他面帶酒醉般的潮紅,一雙眼波光粼粼。
嘗試著擺了幾個姿勢,兔子先生都不是很舒服。
他郁悶的一扁嘴,軟趴趴的倒在床上,突然屁股一痛,他瞬間擡頭,是狼先生!
狼先生將披著的毛毯褪下,露出里面v領花邊襯衫,細長的絲帶穿過領口兩邊的帶子收攏在一起,在領口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還是兔子先生早上親自打上去的。
束腰長褲將狼先生挺拔闊氣的身姿顯露無疑,長腿沒了寬大皮草的遮掩,大咧咧的包裹帥氣的短靴中,越發筆直優雅。
狼先生比起印象中粗俗的狼,穿著繁復的花邊襯衫,更像是扎著小辮的優雅紳士,一雙鳳眸深邃美麗,與異域高鼻梁相似的眉眼厭世撩撥,一眼過去滿是氣勢。
他長腿一折,隨著身體壓低一同抵在床上,祝九伸手順了順兔子先生的頭發。
“勾引我?”鳳眸斜晲微斂,不輕不重的訓斥:“小兔子今天不想要屁股了?”
兔子先生哼哼唧唧:“不、不一起的話……可以再要個弟弟或者妹妹。”
兩個實在……
絕對不行的!
祝九啞言失笑:“試了一次就怕成這樣。”
“明明是自己主動吞進去的。”他揉了揉小兔子的腰,低聲與他耳鬢廝磨:“寶貝好色。”
“就這么想嗎?”
他歪頭“嗯”了一聲,眉頭微微揚起,面上神色捉摸不透。
兔子先生摸不準他的意思,只是兔球球一直被人揉搓,他埋下臉,不好意思的“嗚嗚”兩聲。
含含糊糊的咬著被子:“都、都磨了指甲了……快、快點啦!”
他實在不好意思,含含糊糊的催促狼先生。
下一秒,整個人被撈了出來,像是被翻過來的貝殼,黑影俯身壓下時,溫柔的吻落在了額頭。
兔子先生眼眸微顫,喉間壓抑著一聲嗚/咽,手指難/耐的攥緊了狼先生的袖子。
狼先生意味深長的感慨:“修好的指甲就是不一樣。”
兔子先生都更……
“嗯……”祝九沉思一瞬,彈舌換了一個更禮貌的用詞:“激動。”
“寶貝都更激動了。”
兔子先生被籠罩在黑影下,只能露出臉和一點四肢,也盡數盤在了狼先生的身上。
他淚濕眼眶,兔球球被打濕了也只能抗議般發出支離破碎的“嗚嗚”聲。
在進去的時刻,他迷迷糊糊的想。
兩個其實也……
嗚嗚嗚,所以到底為什么會變成兩個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