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卻不老實,摸狗狗般在祝九的下巴處撓了撓。
祝九眸色深沉,一把攥住他的手,示威般頂了頂腿。
席妄隨著被帶著一動,他驚惶的抱住祝九的脖子,安寧下來后,非但沒有收斂,反而哼了一聲,小臉頗為不服氣。
“你之前還撓我呢!”
席妄不服氣的扁嘴,朝著祝九吐舌頭:“雙標怪!”
“我還不愿意撓你呢!”
小少爺嘴硬叭叭,一張嘴狠狠咬在祝九脖子上。
祝九“嘶”了一聲,眸光暗沉,伸手回敬般逗弄著小少爺的喉結,一把將軟下來的小寶貝攬住。
他嗓音輕漫,帶著幾分玩味的調笑:“哦,真的嗎?”
的啦!
媽咪好舒服!媽咪蠱蠱!想和媽咪親親~
席妄臉一紅,支楞起腰桿,叉腰張牙舞爪的呲牙:“就是這樣沒錯!”
他色厲內荏,兇巴巴的朝祝九呲牙,露出一嘴漂亮的小白牙,可愛的小虎牙若隱若現。
尖尖的,格外可愛。
看起來一點都不兇。
“好兇哦。”祝九一點不怕的感慨,又伸手撓他下巴:“屬狗的席豬豬,牙尖嘴利的。”
手指在下顎處劃拉兩下,立刻被席妄抓著手咬住。
席妄滿臉不悅,含含糊糊的瞪圓了眸子瞪他:“你才是豬!”
看到祝九流露出笑意的眸子,他反應了一下,立刻兇巴巴反駁。
“不對,你才是狗!大狗狗!”
席妄嘴里念叨兩句,抓著祝九的脖子碎碎念念。
翻來覆去就是說他是“大狗狗”。
毛絨絨的大尾巴被他抓在手里,他毫不留情的揉搓一頓,逆著毛來來回回的揉。
尾巴這地方最是敏/感特別,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摸的。
席妄手法混亂,不得章法。
祝九喉頭滾動,隱忍的揚起頭閉了閉眼,青筋一根一根凸起,似是咬牙忍耐。
忍受良久,他終于忍無可忍,額頭繃著青筋,一把托起小少爺的屁股給了一下。
“把耳朵露出來。”
他一生氣,面色沉冷,隱忍隱晦的目光兇殘凜冽,像是面對教導主任般充滿了威懾。
席妄不情不愿的偏頭,露出頭發下白嫩嫩的耳朵,耳朵上染著緋色,可憐兮兮的藏在頭發里。
祝九冷著臉,又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兔子耳朵。”
聽到這個詞,席妄眼眸微睜,下意識的捂住腦袋——原先兔子耳根的位置。
他不悅瞪人,色厲內荏的大聲嘩嘩:“你說什么呢!你是不是還念著那只兔子!”
“你死心吧,我就不是那只兔子,沒有兔耳朵給你揉!”
祝九:“……你知道嗎?你每次心虛的時候,都特別大聲。”
席妄下意識捂住嘴,反應過來后瞪圓了眸子,一雙琥珀眼難以置信的看著人,瞪得圓溜溜的,十分震驚。
“你、你胡說!”
他絕不承認,反而鬧了起來:“你就喜歡那只兔子!蠢兔子!蠢兔子!”
“我才不是!”
祝九:“……嗯,蠢兔子。”
笨寶寶。
祝九摩挲著指尖,漫不經心的擡眸望著他,眸色淡淡沉穩,像是看透一切。
“這么罵自己,小心真罵笨了。”
“你以為我認不出?就知道變成兔子先生撒嬌,嗯?”
不等席妄否認,祝九“嗯?”了一聲,挑眉下了最后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