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討厭,怎么這么快就沒有了……”
席妄眼眶濕潤,濕噠噠的眨動著眼睫,面上泛起難/耐的緋色。
他抱著衣服,將自己關在緊閉的衣柜里,雙腿磨蹭著,信息素絲絲縷縷的從后頸的腺/體溢出。
但沒有到達危險線,監測儀并沒有發出警報。
失去alpha安撫,臨近發/情/期的oga卻十分難耐。
分明沒有被標記,但已經是離不開alpha的樣子了。
他雙眼迷離,不自覺的回憶起alpha深邃的眼睛,說話時鼓動的喉結、以及握在自己腰上,那熾熱有力的手指……
“嗚——”
席妄喉間不自覺發出一聲嗚咽,后頸的腺體腫脹鼓動。
他雙眼迷離,凌亂的靠在衣柜上深深呼吸,灼熱的氣息濃烈至極,一股蜜桃香氣順著門縫絲絲縷縷的往外鉆出。
光腦響起的時候,他腦子混沌,鈍鈍反應了很久,才艱難的拿起光腦。
是來通知他下午參加新生入學的。
從光屏里,他看到自己的模樣,滿面潮紅、雙眼迷離溢滿難堪的情愫,狼狽的不像樣子。
發/情/期的oga會過度渴求心儀alpha的安撫。
席妄腦子里閃過這一句話,隨即狠狠晃了晃腦袋,把不合時宜的生理課教程甩開。
現在已經不是戰時了,匹配度高的ao也不一定會在一起!
別多想,席妄!
席妄艱難的把自己從衣服外套上挪開,珍惜的外套掛回衣柜里,撫平每一條褶皺。
酒意微醺的煮紅酒灼灼濃烈,席妄恍惚間,還能回憶起被緊緊抱住的感受。
眼看著情況要不可收拾了,席妄趕緊收拾好自己,噴上全身的阻隔劑。
這才行色匆匆的來到校門口幫忙迎接新生。
他穿著學院的校服,類似于軍裝的制服襯得他腰細腿長,一頭及腰的銀發在陽光下流動著絢麗安寧的銀輝,像是瀑布落下,唇瓣一彎,美得像一汪清泉。
到校的新生人來人往,在這位大兩屆的學生首席面前,鬧得面紅而赤,支支吾吾的圍著他,在笑臉面前一句話也說不出。
祝夫人遠遠看見,眼熱的露出一個眼巴巴的表情:“誒,你看那個oga,可真漂亮啊,要是能到我們家來就好了。”
祝九擡眸,正對上席妄那張微笑的側臉,臉上無奈的笑容縱容又溫和。
樹影落在他的頭頂,像是校園里最青春的模樣。
祝九漫不經心的回:“那就是您兒媳婦。”
祝夫人無語:“……你?你考上國一我和你爸都偷著樂了兩個月,那真是祖墳冒青煙了。你能找個oga回來,我和你爸就阿彌陀佛了。”
祝九:……
那倒也不必。
他這個身份的原主就是個二世祖,吊兒郎當沒個正形,爸媽請了最頂尖的老師,壓著他臨時補了半年課,多虧了頂尖alpha的入學優勢,勉強考上了國家第一軍校。
祝九這些天天天在家睡覺,偶爾坐在沙發吃個橘子都有爸媽搶著剝,完全理解了什么叫慈母多敗兒,慣子如殺子。
就算是這樣,依席妄的優秀,濾鏡疊了一層又一層的祝爸祝媽也覺得祝九配不上人家。
不知道真把人帶回家,爸媽得高興成什么樣子,別不是覺得自己給人下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