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上完,兔子先生繼續坐上來。
搖搖車開了半夜,祝九從碗口大的鐐銬里抽出手,一臉鎮定的抱著沒有力氣的小少爺去洗澡。
又有回祝九洗完澡回到房間,房間里的燈光變得十分曖/昧不清
他撩開被子,一只穿著半透明紗裙的小妖精躲在床上瑟瑟發抖,一臉不忿:“你這個混蛋,你休想……”
祝九捏著他的下巴冷笑出聲:“欠了我這么多錢,還不了,肉償!”
隨即撕開毫無作用的紗衣,暗紅色的裙裝支離破碎,松松垮垮的掛在少年身上。
少年隱忍抽/泣,扒著祝九又哭又打,活像是被強/迫的良家婦男。
……
諸如此類的事情并不是少見,沒有人來,兩人在這個世界玩得十分花里胡哨。
祝九和席妄在這個世界呆了不知道多久的歲月,他們也沒特意記時間,閑的沒事就聊聊天,實在無聊就看看書、玩玩游戲。
席妄不知道哪里來的那么多話,一天到晚,自己喝湯比昨天少吃了一口都要和祝九說。
祝九也滿是耐心,與小少爺纏在一起,十分享受兩人親密無間的狀態。
午后,席妄枕著祝九的肩膀,他才說完自己今天早上看到一朵花開了,祝九附和著說等下摘回去給他插瓶子里好好看。
兩人你來我往,聊著沒有營養的閑話。
席妄突然說:“好無聊啊。”
祝九斜目看他:“那今天寶貝想當什么?高潔的天使?清高的白月光?”
他們閑得無聊,就會從書房里隨便挑。
席妄會根據記錄的副本變作副本里面的化身,和祝九玩扮演游戲。
他昨天才演完因為雙副器官而怯弱可憐的陰暗房東,當小癡漢跟蹤祝九,反被房客闖進屋子里好好嘗了口囚/禁/愛。
席妄搖了搖頭,他什么都沒說,又像是什么都知道。
撐著下巴,琥珀眼溫柔的注視著祝九。
那目光,就像是在看自己可望不可及的戀人,又像是在看一個幻夢。
他靠在祝九身上,閉眼輕聲說:“晚安。”
祝九恍惚反應過來什么,撫摸著他的側臉,無奈的勾唇一笑。
“好吧。”
“晚安,席妄。”
下個世界見。
·
“咚咚——”
冰冷的夜,停靠在地下室的懸浮車玻璃被人敲響。
正躺在里面不安沉睡的少年皺了皺眉,他面色潮紅,茫茫然睜開了眼,頸后的信息素監測儀正“嘩嘩”的拉響警報。
就在這種情況下,少年猛然降下了玻璃,灌入的冷風將他漿糊般的腦子吹清晰了不少。
他撩起眼皮,朦朧的鳳眸溢滿冰冷的侵/略/欲,直勾勾的注視著外面。
“……您好,我的抑制針沒了,請問你能……”
面色潮紅的銀發青年話語一頓,琥珀眼定定的望向他,不住的屏住呼吸。
但下一秒,他不受控制的深深呼吸起來,汲取著空氣中那好聞的,猶如紅酒灼燒般微醺的氣味。
祝九腦袋昏沉,他一把拉開車門,將外面軟綿綿的青年拉進來。
青年身體軟成面條,被一下子拉倒在他懷里,他還有點意識,渾渾噩噩的努力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