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妄皺著眉,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個想跟他生孩子的蟲族。
這蟲族大概還活在上世紀,洗標記的手術在十年前就基于完善,一個oga如果和alpha過不下去,可以選擇洗掉標記,用藥物維持身體內的激素平衡。
孩子在滿六個月之前都是可以引產的,完全不存在什么oga懷了孩子就認命了。
當然,如果是感情深厚的ao結合,一方死去,另一方遲遲不洗掉標記,會格外的痛苦,以至于早早離世。
席妄還是比較關系自家alpha的情況,他皺著眉憂慮的問:“那我家先生的易感期什么時候結束?”
易感期也是比較耗身體的,alpha一直控制不住情緒與信息素,對身體也不好。
軍醫也是研究討論了幾天,他謹慎的回答:“只需要等身體把這種物質代謝掉就好了。”
“有些吸入少的,這兩天就結束了,您的alpha可能一直處于這個環境當中,需要的時間比較多,你可以多幫他代謝一下。”
代謝……
啊!席妄一下子就聽出了軍醫的潛意思,立刻紅了臉,不好意思的埋頭將自己縮進alpha的懷里。
alpha垂下眸,珍惜的將oga死死抱住,一雙詭異的豎瞳仿佛穿透墻面,危險的凝視著對面房間的軍醫。
軍醫有一種他隨時會穿過墻面要自己狗命的感覺。
他咽了咽口水,瑟瑟發抖的快速結束了話題,利索的消失在眼前。
oga臉紅得幾欲滴血,他牽著alpha的手,閃躲著眼神,羞怯的小小聲說:“……還是要早點結束易感期的。”
“現在的先生,都變成不會說話的笨蛋了……”
oga摸摸自己鼓起來的肚子,抿著唇暗暗紅了耳朵。
而且、而且……alpha這樣子,到時候生蛋,怎么幫忙擴……
oga立刻打住發散的思維,將臉埋進alpha的頸間。
alpha垂眸,無聲的輕蹭著oga的頭頂,似乎透著安撫。
他安靜下來的時候就像是一條冰冷的蟄伏的蛇,鱗片蹭過oga的肌膚,長長的蛇尾堆砌著,幾乎占據了半間屋子,光看著就讓人毛骨悚然。
但唯獨對自己的oga視若珍寶,在oga的牽引下,他乖巧的令人詫異。
他安靜的盤踞在房間里,固執的將oga圈在自己的蛇尾中,手掌安撫般不住撫摸鼓起的孕肚。
席妄吸了一下肚子,鼓鼓的肚子并沒有絲毫的收縮,一摸硬硬的,似乎能摸到里面的蛇蛋。
啊,也可能有鳥蛋也說不定。
席妄胡思亂想著,又忍不住委屈:“還好打了封閉針。”
要是真懷了異形……也未免太恐怖了吧!
席妄碎碎念念著,跟alpha傾訴自己的害怕,但alpha只會抱著他無聲的安撫,并沒有給出什么安慰。
但只是這樣,也讓小孕夫的情緒好了不少。
他抿了下唇,小小聲的念叨:“聽說蟲族都被消滅了,也不知道是誰這么厲害,等我們回去就不用打戰了。”
“元帥前幾天還想和我通訊,說約個時間……好客氣啊,大人物都這么客氣嗎?可是和我通訊干嘛呀,我又沒做什么。”
“總感覺大家都有點怕怕的,是在怕先生嗎?先生是有點太嚇人啦。”
碎碎念念的oga被一下子吻住了,他瞪圓了眸子,被alpha堵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
被放開時,眼眶紅潤潤的,像是含著迷離的霧氣,睫羽眨動間透著被欺負的粉。
他顫著睫羽,抿著紅紅的嘴巴,不敢再說了,乖巧的被抱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