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智障,他又不是第一天有崽。
魅魔是母系社會,沒嫁出去的魅魔生下來的孩子,如果是魅魔會留在家族,基本上與父族無關,如果是父族的種族,則會被魅魔無情的丟給情人。
也就是說,席妄從一開始就只認母親不認父親。
雖然大家都有點猜測,但誰也想不到,城主大人居然真的把人認了回來,并且似乎打算直接在城主府舉辦小魅魔的婚禮。
天知道沒打算結婚的深淵惡魔,壓根沒想過有一天還要嫁兒子。
血族管家不得不緊鑼密鼓,將所有惡魔動員起來準備婚禮。
黑色的飛紗與花飾妝點了猶如宮殿般盛大的城主府,血族管家在高臺上指揮,魔法精靈揮動著法杖,光芒縈繞著在空中旋轉飛舞。
地下城獨有的花朵猝然生長,藤蔓蜿蜒著妝點扶手,在椅背上開出艷麗的荊棘玫瑰。
幽暗的王座孤零零的俯視眾生,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大殿轟然炸亮森森鬼火,尖叫女妖穿著華美的絲絨長裙,整裝待發列于兩側。
紅毯從王座之下咕嚕嚕往前推去,越過轟然開啟的殿門,一直鋪到很遠很遠,觸到最前方的交叉路才堪堪停下。
鎮守天頂的骨龍探出頭顱,翅膀一震掀起滔天風浪,飛越天空拉動著綢帶在空中飄動,漫漫如彩帶飛翔,拉出絢麗交錯的人造云彩。
亡靈巫師們齊聲念咒,他們念著唱詞,一束一束鐵樹銀花在身側炸開花火,獵獵綻開金燦燦的煙火。
地下城唯一的小王子要結婚,以往看都看不到的大人物紛紛前來,參加婚禮的惡魔絡繹不絕。
有魅魔谷專門千里迢迢趕來的魅魔隊伍,也有其他地下城城主帶領下屬觀禮,一時之間,城中熱鬧非凡。
就在這熱鬧之中,新買的婚房里,席妄站在椅子前,他單腳站立,擡著腿抵在椅子上,背后的鏡子清晰的照出他現在的姿勢。
像是高貴的女王般,居高臨下的遮在海神巫的面前,他比坐下的海神巫高出一個頭,情不自禁的垂下頭,與坐著的海神巫對視。
祝九黑發編成辮子在腦后扎出發型,點綴著漂亮的地下冥花,被漂亮的手指把玩。
他雙手環住身前之人,手上纏著一圈一圈的黑色綁帶,隨著他的拉扯,束腰猛然收緊。
席妄仰頭一口耑,幾乎要倒下去,面上泛起漂亮的緋色。
他眉目含情,一手撫摸著男人的側臉,一邊低聲要求:“寶貝,再用力點。”
祝九繞了繞繩子,手上一用力,直逼得席妄不適的揚起頭,不住的深深呼吸。
蝴蝶骨在背后顫抖著,像是難以承受般,在襯衫上映出淡淡的肩胛骨,被發絲遮掩下顯得格外朦朧。
黑色的束腰在腰部束出纖細的腰肢,收攏在腰后,纏上一層層綁帶,像是打包禮物般打成一個蝴蝶結。
襯得挺翹的滾圓越發圓潤豐滿,吊在上方一晃一晃的帶動著視線。
魅魔雙唇殷紅,愉悅的翹起唇角,“我喜歡再緊一點。”
他眉目含情,暗示般點著舌尖上的刺青。
祝九卻不肯再收,摸索著利落的打了個蝴蝶結
“再收你就要難受了。”
他低頭親了親小魅魔的肚子,低哄著垂下眼睫:“腰已經很細了,我很喜歡,寶貝不需要再和別人比。”
慣常淡漠厭世的男人目光繾綣,極致的深情泄露出一點點,就像是冬日里那一點點俏綠,驚得人臉紅心跳。
席妄哼了兩聲,嬌氣得撅嘴:“唯一一次的婚禮,當然得漂漂亮亮的。”
他又自告奮勇,環住祝九的腰揚起小臉,狡黠的翹起唇角:“我也來幫阿九綁。”
他們結婚的禮服不同尋常,不是穿著西裝禮服,而是相同的款式。
胸前繁復的蕾絲花邊層層疊疊的點綴在白襯衫的領口,v字領的領口被絲帶收緊后藏在繁復的蕾絲花邊中,別上一枚漂亮的多層領結。
下身穿著黑色長褲,與點綴著家族家徽的黑色高邦皮靴,腰上干凈利落的捆上束腰。
只是這么一身,簡單又優雅,就像是宮廷里無憂無慮的小王子,成熟多情的眉眼,又像是一對優雅紳士漫步在金碧輝煌的庭院。
兩人手牽著手,一同走過長長的紅毯,雪白的冥花花門從頭頂掠過。
觀禮者的掌聲鮮花著錦般伴隨著他們,他們一路走來,順利又穩當,每一步都像是走向幸福的階梯。
魅魔媽媽第一次作為主人公之一坐在那么多大惡魔的前面,她笑意盈盈,與有榮焉的與身邊的大惡魔分享著自己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