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知道他早就出柜了,陳家大哥不允許,難道是因為他家世不顯可他已經給自己選好了家世背景,想要更改會十分麻煩。
陳尚強忍著笑意,繼續道“要不,你入贅吧”
秦疏從未想過要入贅,一時竟有些愣住了。
陳尚“難道你不愿意為了我委屈一下不行嗎”
秦疏其實不大愿意,做贅婿的大多出身不好,秦公子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和這個詞有什么關聯。可是,陳尚想
秦疏糾結半天,憋出一句“入贅也需要帶嫁妝的。”
陳尚見此,知道秦疏是真的很認真地在考慮這件事,頓時整顆心都像是被浸在了沸水里。他剛剛不過是在開玩笑,怎么就這么傻呢
雖然入贅什么的并不是陳尚的本意,可秦疏既然沒有表示反對,他就得把這事兒砸瓷實了。
他一副十分為秦疏考慮的語氣“過日子還是需要細水長流,你現在還在上學,手里又能有多少錢。不如這樣,以后工資卡上交”
陳尚說完,就緊緊地盯著他,生怕錯過他一絲的表情。
有一句話叫男人有錢就變壞,看孫皓就知道了。錢這個東西,他可以有,至于秦疏,還是窮點兒好。
秦疏沒猶豫就點了頭“這是自然。”銀錢本來就是要交到公中,由妻子打理的。陳尚于經營一道很有手段,由他掌管,自然再好不過。
陳尚見他答應,抱著人腦門就親了幾下,桃花眼更是璀璨奪目。
秦疏猛然想起一事,看著他喜笑顏開的模樣十分為難。
陳尚“你難道后悔了”
秦疏糾結過后“我立過誓愿,若是能夠遇到一心相守之人,就會把資財捐出去。”
陳尚不能理解,他覺得秦疏讀書讀傻了,如果不是他在騙自己,那就是被騙了。
因為秦疏答應入贅,就已經是他陳家人了,陳尚心情很好,也多了幾分耐心,于是問他“你在哪兒立的誓”
秦疏“崔府君廟。”
他看陳尚不太明白,還特意解釋了一下,“就是那個左手生死簿,右手判官筆的崔玨崔府君。”
“門神是吧”
秦疏“不是,那是尉遲敬德和秦叔寶兩位將軍。”
陳尚無所謂道“行吧,那你說說那位崔府君是如何讓你立下這樣的誓言的。”
實話自然是不能說的,雖然秦疏不屑說謊,可如果據實以告,陳尚一定會以為他發了癔癥,于是刪刪改改,說道“我發下誓愿,如若能夠遇到愛慕之人,并能與之長相廝守,就將賺取的錢財捐出去,幫助那些有需要的人。”
陳尚神情復雜,“那你應該去月老廟的”陳尚覺得他家這位的錢是要打水漂了,求個雕像還不如求他呢
不過他不缺錢,也不在乎秦疏的錢是不是真的要捐出去。總之,工資卡在他手里就行。
而且,陳家每年在慈善方面都要捐出一大筆錢,秦疏這樣做雖然有些傻,卻也很有陳家人的風范。
他又不缺錢,秦疏喜歡捐那就捐出去好了。
兩人既然都已經談婚論嫁了,陳尚就更想將人拐回家了,只是陳持的電話卻讓他的計劃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