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手段頻出,在對方的主導下,他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那種無力感讓他心慌,卻又忍不住沉迷。
巫行云在對方的要求下,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那兩個字。
秦疏就是用這樣一種特殊的方式,讓巫行云牢牢地記住他是他的男人。
拉著人各種胡天胡地,于秦疏來說還是第一次,饜足的同時,他也被自己的操作驚到了。甚至開始懷疑起來,他是否是某種不良血脈覺醒了。
巫行云睡了,眼角還掛著淚痕。秦疏愛憐地去親吻,他知道這個人再次睜開眼睛還會變成原來的樣子,不過他并不擔心。多來幾次,他總會乖乖地說出他是他的誰,再不敢嘴硬。
秦疏猜得沒錯,巫行云醒過來后,果然又是一副高高在上不理人的模樣。尤其是在秦疏悉心呵護的時候,更是頤指氣使,各種挑刺。
對此,秦疏照單全收。
巫行云看他這樣,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十分憋屈。
秦疏明擺著是要做他的主,這樣的強悍讓他恐慌,更讓他氣悶的是他自己的不爭氣,對方只是在床第間就輕易將他拿捏。這事兒不能深想,越想心氣兒就越不順。
對于巫行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挑刺兒,秦疏有些難以理解。其實拋開行云心底的小執拗,兩人之間簡直不能更和諧,這不是挺好的嗎
雖然不理解,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去刺激對方,反而各種伏低做小。
巫辰在與臣子商定了有關赫國的事情后,有人上前稟報,說幾位皇親都已經派人過來詢問,仙君是否真的駕臨,他們何時能夠入宮拜見。
巫辰這才想起忘記派人去各家傳話,忙吩咐了下去,翌日讓他們前來拜見叔祖。又讓宮人去布置大殿,務必以最高的規格對待。
等到傳令官從各處府邸離開,各家都熱鬧起來,開始各種翻箱倒柜,務必要將壓箱底的好東西敬獻給那位。哪怕他們拿出的東西微不足道,也是他們的心意,屆時祖宗一高興,手指縫里漏點兒就足夠他們余生吹噓的了。
且不提他們如何忙碌,月落日升,又是新的一天到來。
巫辰解了腹背之患,又見了叔祖,實在是太過興奮,幾乎失眠到天亮,結果只睡了一個多時辰就又醒了。
看著窗外的陽光,他心里一動,忽然想要看看叔祖現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在汲取天地精華這個念頭一起,就再也壓不住了。
巫辰擔心貿然前去會打擾,眼睛落在放在枕邊的千里眼上,頓時有了主意。
他撈起千里眼就興沖沖地登上摘星閣,找準方向,將千里眼置于眼前,那個方向的場景就十分清晰
地出現在視野中。
巫辰這樣做的時候真的只是好奇,他到底還年輕,巫國也許是血脈問題,每隔幾代就會有身具靈根的人降生,且還是在修真界都十分稀少的天靈根。
巫辰雖然是個普通人,從小聽著這樣的故事長大,對修真界也十分向往,也曾想過,如果他身負靈根,如今會如何如何。
只是凡間連個筑基修士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他想要多知道一些內情也是不能,現在叔祖就和他住在一個地界,他心底對修者的好奇再也壓抑不住。
“這好像是偏院,主院還要往南一點,”巫辰這樣想著,開始調整千里眼的方向,終于找到了正確的位置,心里的期待值拉滿,“現在,讓我看看叔祖在做什么”
庭院中,玉蘭樹下,巫行云看著光禿的枝丫有些愣神。記得他第一次來的時候,草木葳蕤,滿樹繁花,和此時的景色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本是自然常理,卻仍不免讓人唏噓,正在他心生惆悵之際,只見蕭條的景色頓時變了模樣,從深秋轉瞬便是陽春。
大片大片的潔白掛滿枝頭,密密匝匝,如綿密的云,只偶爾能夠看到被掩蓋的一點綠。
這不過是入門級的一個小法術,巫行云的心尖兒卻像是被戳了一下,軟軟的,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