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躺到床上,對方滾到他的懷中,這才意識到什么。
驚訝過后便是了然,妻子是個顏控來著,秦疏
從來不懷疑他這張臉對妻子的吸引力。
許逸寧走出了第一步,然后就怯了,主動去勾引一個人,這事兒他真的做不來。
秦疏是個善解妻意的好夫君,在對方僵在他懷里的時候,十分自覺地掌握主動權。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到眼睛里只能看到對方的眼睛。呼吸交纏,亂成一片,秦疏開口問他“討厭嗎”
許逸寧眨眨眼,里面泛著水光,一個“不”字剛出口,唇上便是一熱。
先是唇上,再是臉頰、額頭、鼻尖,最后又被含住了唇瓣,呼吸變得艱難,在唇齒張開的瞬間,被強勢闖入。許逸寧先是一驚,很快便被再次攫住了呼吸。
許逸寧的反應青澀到不可思議,秦疏抱著他瘦弱的身體,甚至不敢用力。他自然不會知道,許逸寧小時候和人捉迷藏,躲在假山里,曾經撞破過一樁隱秘的情事,打那以后,他對這類事情便避之唯恐不及。
“火燭,熄了。”許逸寧聲音發顫。
一道勁風掃到燭蕊,燭火熄滅,殘余的氣息帶著怪異的油脂味兒,挑動著敏感的神經。許逸寧伸手抱住身上的人,不給自己留絲毫退路,然后迎來的是猛烈的親吻。動作間,里衣被蹭開,肌膚相貼的感覺讓他心尖都在戰栗。
秦疏的親吻落在他蒼白瘦弱的身上,一路蜿蜒而下,小心翼翼,帶著滿心的憐愛。他不會真正去做什么,只是既然對方都已經這么努力地靠近他了,他就不會再給他退縮的機會。
許逸寧被他這樣親昵地對待,羞得不行,同時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原來,他和祖父他們也沒甚區別,本來各種心理建設,只是見對方長了一張好臉,瞬間就被迷得不知南北了。不僅不厭惡,反而有種隱秘的歡喜。
里側有輕微的響動傳來,許逸寧渾身繃緊。想和做,是不一樣的。安兒一定不會知道,他敬重的兄長就在與他一臂之隔的地方,做著最羞恥的事情。這樣的認知讓他忽然難以直視自己,甚至無地自容。
秦疏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輕聲如耳語“放松,只是翻身,沒事的。”
秦疏已經是個熟練工了,或輕或重地愛撫著許逸寧的身體,對方的身體反應讓他的氣息也粗重起來,感覺到掌心下的肌肉再度放松下來,秦疏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否則真的會失控。
良好的開端是幸福的開始,秦疏如最精湛的業務員,兢兢業業地做著掃尾工作。直到某一刻,他忽然定住,目光直直地看著妻子的臍窩,那里的負值觸目驚心,那是對他最致命的嘲笑。
時間定格,秦疏像是不敢相信一般,反復確認,臍窩里的數值起伏波動,前面的“”卻依然穩如老狗,一動不動。
秦疏撐起身體,黑暗中,妻子的表情在他的視野中纖毫畢現。翕動的鼻翼,失神的目光,顫抖的唇,一副任他擺布的可憐模樣。
秦疏倒在他身側,抱著滿臉羞澀的妻子,咽下一口老血,又得不了影帝,演這么好給誰看啊。
秦疏忽然不動了,許逸寧覺得奇怪,這是睡著了嗎還是看到他的身體,對方失去了興致
被子被拉起,蓋到肩頭,許逸寧接收到叫停的信號,忍著羞澀,開口問道“不繼續了嗎”
“明天還要趕路,睡覺”
繼什么續秦疏壓下滿肚子的邪火,當務之急,上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