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作息已經亂了套了啊。
秦疏睡了,夏文洋卻正在忙碌。臨別,他想送給秦疏一樣禮物。
影視城的租金很貴,而且就算是排號也很難輪上,根本不在他的選擇范圍內。
雖然錯愛的回報率已經高到離譜,但是根據洋蔥平臺的規定,錢要下個月才能提出來,他現在還是窮得叮當響。所以他這次是借用了郊外的高爾夫球場,既然免費,肯定是有條件的,他們會在片尾特別鳴謝,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
“van有引力”剛起步,對方也是看好他們,這才劃出一塊地方,同意他們過去拍攝,卻是不好改時間的。
而且,他也必須得維持住熱度,只有這樣,他才有和秦疏繼續聯系的可能。
秦疏是明天晚上八點多的車,夏文洋算了算時間,明天催催小白,應該可以趕過去。
高爾夫球場有廣袤的草坪,有裝修豪華的休息大廳,他們要在這邊拍攝的是一場舞會。當然,他們這邊小貓兩三只,根本就湊不齊舞會的人數。
夏文洋本著能省則省,以及不用白不用的原則,早就跟球場的負責人商量好了,要借用他們的部分服務生和球童,當天過去休閑的人也可以過來客串,就當玩了。至于有什么瑕疵,就靠后期彌補了。很多國際大制作、大場景還免不了復制粘貼呢。
夏文洋熬了半夜給秦疏做禮物,第二天又起了個大早,前往郊區緊鑼密鼓地拍攝。終于,壓著夕陽的最后一點余暉,他們拍完了。
高爾夫是有錢人的消遣,環境自然很好,距離車站也就理所當然地遠,兩者一南一北,幾乎貫穿了整個城市。
夏文洋匆忙換了衣服,然后就開車直奔車站。結果天公不作美,車子在半路拋錨了。他這車是一輛翻新的泡水車,買的時候圖便宜,車販子信誓旦旦,還給保修兩年。一直以來也都好好的,沒想到在這么關鍵的時候掉鏈子,夏文洋砸了下方向盤“果然便宜沒好貨。”
他打電話給了拖車公司,然后用軟件打了一輛網約車,沒別的,還是圖便宜。
車子距離他不到兩公里,三分鐘就到了。車主是個挺正常的中年人,然而就是這么一個看起來穩重可靠的老司機,他特么竟然是個路怒患者。
匯入主路的時候,車子和另一輛紅色轎車發生刮蹭,明明是他這邊司機的錯,結果這人下去就拍紅車司機的窗戶,嘴里還罵罵咧咧,對面是個女司機,看他這架勢車窗都沒敢降。
這大哥竟然直接開了車門,把人從駕駛座上拽了下來,掐著人后脖頸就往刮蹭的地方懟。
這操作把夏文洋看得一愣一愣的,真是煞筆,本來走保險就完了,他這么一弄,妥妥的尋釁滋事啊。
他就是想去送個站,怎么就這么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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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洋都想直接走人了,可他也不能看著女司機挨欺負,趕忙下車。
等到夏文洋做了筆錄,都已經過了七點半了。此時正是第二波晚高峰,沐湘市是一個沒有地鐵的城市,這個時間,他想要順利趕到車站很難。
總是要試一試的。
夏文洋吸取教訓,這次坐的是出租,只是才行駛了不到十分鐘,路就開始堵了。
他看著軟件上密密麻麻的紅,心里有些絕望,把那個煞筆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付費下車,在路邊掃了一輛共享單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