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沒有沒有,可以有。”
“那他為什么要叫你陸總啊不應該叫你陸工嗎”
陸越寒“”
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抽。
而后緩步走到少年面前,把自己的拖鞋穿到他的腳上,“地上涼,還沒來得及給你買拖鞋,你先穿我的,明天我去給你買。”
寬大的黑色拖鞋在少年的腳上顯得格外寬大,少年的腳很白,在白熾燈的照耀下,腳趾甚至有點泛粉。
見便宜老公盯著自己的腳趾看,沈初安有些羞澀,不自在地蜷了蜷腳趾。
陸越寒若無其事地移開目光。
收拾好行李后,陸越寒去廚房做飯,沈初安則靠在在沙發上看電視。
這副嬌氣的模樣,一點也不像是小鎮上走出來的人,更像是某個大家族嬌養出來的小少爺。
換了好幾個臺都沒有什么想看的,沈初安覺得無聊極了,他打了個哈欠,正要換臺,電視機里畫面突然一轉,出現一個穿著正裝的女性記者。
本臺報道今天晚上七點二十七分,一市民于城西延辛河釣魚,后發現一具男尸,尸體被鎖于行李箱內,市民發現后已于第一時間報警,據警方調查,死者為二十四歲成年男性,被拋尸之前乘坐k3721列車前往a市,兇手很有可能也乘坐了同一車次
k3721
不就是他坐的那個車次嘛
看到這個報道,沈初安的后背瞬間僵硬,他突然想起自己當時在衛生間看到的那個神秘男人,他沒有看清他的臉,但卻看到了那把帶血的匕首。
不會吧
他呼吸一滯,不會真的是那個人吧
可他當時沒有看到兇手殺人是誰,也沒在衛生間里看到死者。
可能是他想多了吧
不過那人的嫌疑確實很大。
一想到在衛生間里看到的那把帶血的匕首,沈初安就有一種心有余悸的感覺。
那種被死亡威脅的溺斃感一點也不好受。
電視機里依舊是剛剛那個畫面,黑暗的夜空下,警方將尸體打撈上來。
黑色的行李箱里,尸體幾乎已經面目全非,即使全身上下都打了馬賽克,可沈初安還是覺得有些惡心。
陸越寒把飯端上來的時候,沈初安吃了幾口就飽了。
三菜一湯,其實味道是很不錯的,可能是剛剛看到尸體的緣故,又加上心里亂想,他怎么也吃不下。
萬一那個人真的是兇手怎么辦
那個人會不會覺得自己看到了不該看的,然后打擊報復殺自己啊。
可他什么也沒看到啊
一時間,沈初安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冤大頭。
早知道當時就不去衛生間了,雖然他當時裝瞎了,也不知道那人相信了沒
見少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陸越寒往他碗里夾了點菜,“怎么了,飯菜不合胃口”
“沒有。”沈初安搖了搖頭,“挺好吃的,就是我不喜歡吃胡蘿卜,也不喜歡吃青菜。”
算了,應該不至于那么巧
怎么兇手就讓他碰見了呢
這怎么可能
不可能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