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壓在床上,沈辭茫然無辜看著他。
謝逾無聲嘆了口氣,覺著不解氣,又戳了他腦門一下,將沈辭腦袋戳得一晃一晃,繼而罵道“沈助教,我說你是不是傻啊”
他之前抱住沈辭的時候,懷里的身體還微微發顫,現在被被子裹著,才安靜了下來,沈辭明明沒有特殊癖好也不享受痛苦,在謝逾拿到鞭子的時候,他甚至是害怕的。
可就這樣,他也要在客廳柜子放好工具。
沈辭將歪著的頭轉回來,靜靜看著謝逾,謹慎得觀察他的臉色雖然依舊泛白,但還在正常范圍之內,就是表情有點難看,他緊緊蹙著眉,嘴唇深抿,似乎無奈到了極點,還有點自暴自棄般的頹喪。
沈辭輕聲問“你沒事了嗎”
他略略掙扎“我帶你去青山醫院吧,你先讓開,我給許醫生打個電話”
他還以為謝逾有精神病呢。
謝逾心道這日子過不過了,之前兩人是任務關系,沈辭以為他有精神病,ok,沒問題,反正倒時候任務完成一拍兩散,現在都見家長了,懷里這人都要成他老婆了,還以為他有精神病,回頭玩個情d趣喝點酒,或者偶爾頭疼發作,沈辭都要給他送青山醫院,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謝逾本來就有點頭疼,現在更是一突一突跳著疼,他壓著沈辭寸步不讓“我得說清楚了,我沒有神經病。”
頂著沈辭困惑的眼神,他自暴自棄“好吧,曾經有過,但很輕微,已經好了,而且我也不喜歡打人,我沒有那種變態愛好,我從沒有打過任何人”
“好吧。”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自暴自棄,“打過學校門口的混混,但那是因為他搶女孩子的錢包,我看那姑娘都要哭了,我才動手的。”
沈辭還是遲疑地看著他,微微抿唇“可是”
謝逾不想聽“可是”,這事兒他現在就沒法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不然這精神病發作的屎盆子就扣他頭上了,于是他扣住沈辭的后頸,逼著他抬頭,而后俯下身子,直直吻了上去。
“”
謝逾沒接過吻,沈辭也沒接過吻,剛開始他倆就像倆青澀的小學生,嘴唇相觸,牙齒磕碰。但可能相比起沈辭這樣從小到大的好孩子,謝逾這類離經叛道過的天然有優勢,不多時,他便掌握了親吻的技巧。
他撬開沈辭的牙冠,逼著那截茫然無措的舌頭接納他,迎合他,而后舔舐,吮吸,發出嘖嘖的水聲,墊在腦后的手則死死扣著,截斷了所有后退的路線,強迫沈辭抬頭。
他掠奪著對方口腔中的空氣,懷中人不知什么時候徹底癱軟了下去,茫然看著他,像是被親傻了。
謝逾再次嘆氣
“沈助教,呼吸。
他將人不輕不重地欺負了一頓,看懷中人傻的不成樣子,頗有點恨鐵不成鋼,板著臉訓他“你知道那玩意是玩什么的嗎你就敢讓我用你知道這玩意玩起來剎不住車什么后果嗎”
要是落到原主那種人手上,非要玩出事故不成。
沈辭有點不服氣,他學霸爭強好勝的基因不合時宜地冒了出來“我知道。”
“哦原來你還知道啊”謝逾挑眉,“行,剛好我不知道,沈助教,你給我解釋解釋,具體怎么玩”
“”
沈辭偏過頭,蜷縮起手指,難堪都要寫在臉上了。
知道是一回事,說出來是另一回事,更何況他就是那個玩具,教人怎么玩自己,也太超過了。
謝逾打定主意要教訓他“說啊,玩法是什么后果是什么會難受幾天會有多疼你受的住多少下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