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胸肌踩上去很柔軟,像一塊融化的黃油,伊繆爾按按爪爪,頗為愛不釋手。
他玩的不亦樂乎,卻聽醫生忽然笑了一聲,小色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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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繆爾“”
才不是。
他一開始只是立在醫生旁邊,用手推推,后來覺得不得勁,干脆后腿用力,整個貓趴了上。
小貓個子只有一點點大,重量居然不輕,白郁點點它的鼻頭“重死了。”
伊繆爾用力踩了踩。
軟軟的,像在踩一塊棉花糖。
踩奶是貓咪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沖動,之前伊繆爾沒有踩過,現在玩得不亦樂乎。
醫生嘴上嫌重,卻也沒有將它趕下去,而是關上了燈,任由小貓窩在他的胸口,點了點貓咪毛茸茸的腦袋“午安,小貓。”
伊繆爾伸出肉墊,拍了拍白郁。
午安,醫生。
自從受傷以后,伊繆爾格外的畏寒,他沒辦法靠自己溫暖被子,每每睡到后半夜,被子里總是涼颼颼的,大公輾轉反側,無法入眠,卻礙于面子無法叫仆人幫忙。可是小貓才不管那么多,醫生的被子異常溫暖,而且十分安全,伊繆爾貼在醫生身邊,很快進入了睡眠。
他晃了晃尾巴,心道“這回異變期應該不會太難過了。”
變回小貓一個多月,算算日子,異變期也就是這兩天了。
果不其然,睡到一半的時候,熟悉的疼痛從肌肉蔓延上來,遍布全身。
他渾渾噩噩,身體不自然的抽搐,冷汗從皮膚滲透出來,浸濕了腹部的毛毛。
異變期,開始了。
伊繆爾的身體并不穩定,他的母親是改造過的奴隸,由鄰邦敬獻給前大公,因為容貌嬌美,性格溫吞,可惜作為基因改造的非自然產物,她天生帶有缺陷,只適合用來賞玩,并不適合生育。
后來她被大公寵幸,懷上了伊繆爾,前大公并不期待這個孩子,只是抱著看戲的心態,想看看由貓女和人類結合能生下什么樣的怪物,才允許伊繆爾出生,在這種情況下,他的基因缺陷更大,更嚴重,每個月都會有無法控制的貓化反應,且期間都會無比痛苦。
身邊的小團子一直發抖,白郁便醒了過來,他撓撓小貓的下巴,撫摸著他的脊背,將他籠罩在柔軟的被子里抱起來,輕聲呼喚“團子怎么了,你做噩夢了嗎”
小貓全身顫抖,喉嚨發出微不可聞的呢喃,他的眼皮沉重,身體僵直,掙扎著想醒卻醒不過來,儼然陷入了極深的夢魘中。
伊繆爾想起了小時候,公爵府中那座陰暗的地牢。
伊繆爾在那里長大。
奴隸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貓人更是奴隸中最卑賤的一種,伊繆爾說是大公的孩子,但大公本人都不在乎,養著小貓就像養著稀奇的寵物,和花園里的天鵝,架子上擺的鸚鵡沒什么差別,整個公爵府中從來沒有人將他當正經少爺。
玩物生下的小玩物,還
是個有基因缺陷的玩物,憑什么當大公的孩子
前任大公生性風流多情,府中養著一位夫人,多位情婦,正兒八經有名有姓的兒子就有二個,個個都是有資格繼承爵位的。伊繆爾年紀最小,出生最低,身份卑微又尷尬,理所當然成了所有人欺負的對象,這些人將異變期的他強行從床上抱下來,抱到結冰的湖面上,將腐爛發臭的食物傾倒在地面,逼著他舔食干凈。
冬日里,湖水寒涼,小腹貼著冰面,不一會兒便抽搐著發抖,端給他的食物下人都不吃,酸腐中夾雜著撲面而來的腥味。
伊繆爾感到屈辱,感到惡心,可他別無辦法,他只能吃。
如果不吃,后面幾天他也沒有口糧了。
后來公爵給長子請了先生,伊繆爾在窗下聽,漸漸的學到了人類社會的把戲和伎倆,他潛伏數年,仗著能變成小貓繞開守衛出入公爵府,悄無聲息的殺掉了幾個哥哥,成為了公爵府唯一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