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在小樓的時候。
那時候他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但猜測公爵是小貓的這種事是不能說給刑訊官和管家聽,只能單獨約見公爵本人,但凡伊繆爾見他一面,也不至于生出后面那么多的事端。
伊謬爾“咪”
他又開始心虛。
卻見白郁托著著他,忽然抬起手,不輕不重地扇了下小貓屁股。
奇異的酥麻從尾椎炸起,尾巴尖瑟瑟抖了兩下,又陡然繃直,震蕩順著尾巴骨往上傳,半個身子都軟了,伊繆爾陡然睜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醫生。
都知道他是公爵了還打他
大公顏面何存
他渾身毛毛炸起,本能扭頭張開嘴想要咬人,被白郁抵著腦袋按了回去“以后有這種事情,你要和我商量,不要自己胡思亂想,知道嗎”
白郁都不知道伊繆爾腦補了什么,認定醫生知道身份一定會害他。
伊繆爾撲騰著小短腿,想要再次沖過去捍衛公爵的尊嚴,白郁卻抱著他“行了小貓,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
地下潮濕陰冷,小貓還在生病,沒有食物,恐怕會很難受。
伊繆爾輕輕歪頭“咪”
食物
白郁“我們得在這兒住兩天,你想吃什么牛肉糊糊”
現在他們一個不能被發現身份的小貓,一個已經死亡的叛徒,還在黑袍會的搜捕下,一旦被抓住,就是死無全尸的結局。現在白郁沒法回家,也沒法住旅館,就連橋洞一般也早被流浪漢占據,這樣看來在伊爾利亞,幾乎沒有容身之處。
但是公爵府這個無人靠近的禁地,卻是個不錯的隱蔽之所。
之前白郁就疑惑,既然是禁地,為什么沒有人看守,讓他隨意進來,現在看來,是小貓害怕被人發現,刻意撤去了看守,還強調“禁地”的名頭,防止有人過來,現在倒是方便了他。
白郁環顧四周“這地下空間看著不小,我拿著公爵府侍衛的憑證,可以出門采買,稍作修飾,帶些墊子和食物回來,讓這幾天舒服一點。”
伊繆爾“咪”
白郁“你先留在這兒一下,我馬上回來。”
伊繆爾的身體瞬間緊繃。
他瞳孔睜大,近乎無措地看著醫生。
等一會兒可一會兒是多久呢
現在的小貓無比黏人,一刻也不想和醫生分開。
可伊繆爾也知道病中的小貓是個累贅,和醫生上去只會拖累醫生,于是懨懨地揣回手。
白郁轉頭看他。
伊繆爾有氣無力地趴在地下唯一的桌子上,大尾巴貼著桌面掃來掃去,眼皮耷拉下來,眼睛暗淡無光。
小貓一定不知道,他現在的樣子有多可憐。
醫生再次心軟了。
在伊繆爾這里,白郁總是容易心軟。
他嘆息一聲“好吧,帶你一起去,可是我得爬上去,該怎么抱上你呢”
地下室的樓梯是直上直下的繩梯,踏腳處是木制隔板,經年潮濕,覆蓋了一層濕滑的苔蘚,饒是敏捷如醫生,也得雙手扶著兩邊,才能上下。
但是這樣,他就沒手抱小貓了。
白郁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的穿著,嘆氣道“好吧,只能這樣了。”
伊繆爾狐疑地歪頭“咪”
下一秒,他就被醫生抱了起來。
公爵府的制服是束腰款式,醫生將腰帶系上了些,將風衣扣緊,于是,腰帶和風衣領口便形成了類似袋鼠袋子的空間,然后他提起伊繆爾,將他放了進去。
伊繆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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