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郁驟然一驚,忽然想起了那座富麗堂皇的大公府,那只白金配色的小貓咪,以及系統66和那個匪夷所思的任務,種種畫面在腦海中串聯,無數繁雜的記憶涌入腦海。
等他把事情回憶七七八八,白郁頭上冒出豆大冷汗。
伊繆爾好像是他的老婆。
伊繆爾就是他的老婆
把老婆忘了個一干二凈,小貓眼巴巴找上來,推上一顆定情的寶石,白郁卻以為對方是個蛇蝎毒夫,想要嫖他的變態家主,用朋友要挾的人渣,如果就這也算了,他還下重手,將對方搞成了
白郁下移視線。
在伊爾利亞,他從來是紳士且君子,點到為止的,公爵在他身邊,一直都漂亮且體面,可現在伊繆爾眼角帶淚,表情略顯崩潰,而手腕脖頸都是禁錮的紅痕,尾巴還時不時抽搐一下,顯然難受的狠了。
“”
白郁瞬間進入了賢者時間。
他生無可戀,還有點心虛。
白郁本人不抽煙,可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他只想在指尖夾一根事后煙,然后繞著甲板走一圈。
可郵輪上沒有煙,他也不可能拋下公爵獨自冷靜。
白郁這邊一改變,伊繆爾很快察覺,他動了動尾巴感受,旋即不可思議地抬起眼,控訴地看著醫生。
什,什么情況
他做了什么,醫生就忽然這樣了
伊繆爾空白的腦袋閃過之前的畫面,呆滯的發現,剛剛醫生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然后就
“”
伊繆爾知道白郁的母國有七年之癢的說法,相處時間久了,就會覺得伴侶面目可憎,半點性質都沒有,但他和醫生已經足足半年沒見了
說好的小別勝新婚呢
公爵死死揉著床單,控制不住地彈出爪子,昂貴的布料瞬間勾了一片,他咬著牙生悶氣,就是不肯抬頭看白郁。
白郁和公爵相處那么多年,早就將伴侶的脾氣捏的七七八八,他只頓了片刻,便反應過來,捏了捏小貓的耳垂,順手將他攬進懷里“伊繆爾那我們繼續”
伊繆爾狐疑看他,見醫生臉色確實沒有嫌棄等負面情緒,才咬了咬他的肩膀,悶聲道“繼續。”
他紅著耳朵,小小聲提要求“我喜歡你今天這樣。”
白郁挑起了眉頭。
醫生是紳士且克制的,但那是怕傷害到小貓,可伴侶主動要求了,他也不是玩不了花樣。
于是伊繆爾很快就沒法生氣了。
醫生向來知道怎么拿捏小貓,等伊繆爾軟倒在他身邊,不停往他懷里蹭,白郁微微松了口氣。
哄好了。
伊繆爾則心滿意足地抱住了失而復得的醫生,懶洋洋地問“對了,剛剛”
白郁眉頭一跳。
“剛剛你說劉易斯,是有什么事情嗎”
伊繆爾看見了他們親密無間的樣子,并且嫉妒的要死。
白郁微妙的停頓片刻,將老板拋之腦后“沒事,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甲罷了。”
老婆是豪門當家家主,他還要老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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