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律便打開反鎖的洗手間門,觀察片刻,貼著墻根出來了。
一個aha從oga的洗手間出來,時律不想被當變態。
他四處打量,走廊里空無一人,梁敘的辦公室離這小50米的距離,時律不知為何,心跳加速,莫名緊張,他大步流星路過走廊,進梁敘辦公室前又再次心虛,四處打量,見四下無人,才推門閃了進去。
進去后的第一時間,時律手肘抵住辦公室門,咔噠一聲鎖死了。
梁敘辦公室不是時律第一次來,他翻開抽屜,里面都是私人用品,包括車鑰匙,玻璃杯,手機支架,以及棉簽等零零碎碎的小東西,比起平日里從頭到腳一絲不茍的梁敘,這些小東西很有生活氣息。時律莫名有種大學生第一次動女朋友私人物品的無措感。
他在抽屜最底下翻到了腺體貼,還有一張房卡。
是鎮海酒樓29層總套套房的黑金房卡。
時律將房卡和其余物品放回原位,拿好腺體貼,又貼著墻根回了的洗手間。
abo的世界的洗手間有6種類型,aha、beta、oga三種乘上男女,時律在大學就差點走錯過,現在他抬頭看見洗手間上面一個oga專屬標志,心虛的摸了摸鼻尖。
雖然公司的oga高管都不在吧,這行為也怪變態的,萬一給人撞上了,指不定傳出什么。
時律深吸一口氣,壯士斷腕般推門而入。
就在他出去的短短幾分鐘內,洗手間內的梁敘已經調整好了儀容。
他將發尾的汗珠洗去,凌亂的碎發梳上頭頂,銀邊眼鏡也好好的架在了鼻梁上,雖然身體仍舊虛弱無力,但已經好上了許多。
時律剝開腺體貼的背膠,撩開梁敘耳后的碎發,小心的調整位置。腺體上的皮膚極其脆弱,被咬了一下已經腫起來,微微泛著薄紅,和周遭冷白的皮膚格格不入。
還怪吸引視線了,讓人想用手指碾一碾,碰一碰。
時律咳嗽一聲,將腺體貼好好黏好了。
總是待在洗手間也不是個辦法,時律將新風系統開到最大,轉頭問梁敘“還能走嗎”
梁敘正撐在洗手池的大理石臺面,艱難的穩住身體。以他的性格,就算四肢酸軟,渾身乏力,也不會在頂頭上司、新葉的少東家面前露出不適的表情,更不會尋求幫助,他只會硬撐著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可時律不僅僅是他的上司,也不僅僅是新葉的少東家。
可看著aha俊美關切的面龐,鬼使神差的,梁敘便很輕的抽了聲氣,為難道“不是很能。”
aha果然慷慨的借出了胳膊“那我扶著你。”
梁敘垂眸,他很慢的伸出手,輕輕挽了上去。
時律再次轉動門把,從洗手間探出頭來,走廊空空蕩蕩,并沒有人,高管們忙于各自的工作,都待在辦公室里,時律便扶起梁敘,攙著他往辦公室走去。
這實在是一個過于親密的姿勢,oga渾身癱軟,提不起絲毫的力氣,身上沾染著aha的信息素。而aha衣衫凌亂,也給oga的信息素沾了一身。
清竹酒和空山新雨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既清冽又馥郁,極端矛盾又意外貼合,
這個時候,任誰看見他們,都會往奇怪的地方遐想。
畢竟除了那些事,還有什么能讓aha和oga的信息素水乳交融呢
短短50米的走廊,時律和梁敘都心跳加速,走廊兩邊就是各個高管的辦公室,每人都是新葉說得上話的人物,其中不少和他們開過會,就在今天早上。
個別辦公室的門沒有關牢,只虛掩著,梁敘和時律都將腳步放的很輕,時律穿著休閑西裝配小白鞋,腳步聲不大,梁敘卻是最正統雙排扣槍駁領西裝,配牛津中跟皮鞋,他的鞋跟敲在地板上,再輕也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