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不去死如果沒有你,我這輩子就不會那么痛苦”
到后面鐘渝已經麻木了,她壓抑了那么多年,那么痛苦,早就該瘋掉了。
但母親走后,他想起來的,不是她怨毒的眼神,而是小時候那個炎熱的夏天,她牽著他的手,溫柔地問他要不要吃冰淇淋,以及那么多年相依為命的思念。
人腦真是神奇的器官,在遭受重大創傷后,自我保護機制便會開啟,過濾掉痛苦的事,只留下溫馨的回憶。
“啞巴了怎么不說話”
賀云承的聲音把鐘渝拉回現實。
鐘渝不自覺用力,輕聲說“因為我媽媽。”
因為媽媽賀云承想起來,鐘渝的媽媽是因病去世的,按摩可以緩解部分疼痛,他學這個說得過去。忽然頸窩一陣劇烈酸痛,他“嘶”了一聲。
鐘渝松開手,“抱歉。”
賀云承沒有生氣,反而來了點興致,調侃道“看不出來,人挺瘦的,勁兒倒是大。”
他翻身坐起,手肘搭在曲起的膝蓋上,微偏著頭打量鐘渝,唇角含笑“我一直想問,你教賀云舟哪門課”
鐘渝“數學。”
“哦。”賀云承點頭,一本正經地說“我也想請鐘老師給我輔導輔導。”
鐘渝蹙了下眉,“什么”
賀云承唇邊的笑意越來越大,一手攬住鐘渝的腰,意味深長道“比如生理課。”
下一秒,鐘渝的腰帶散落開來
結束后,賀云承抄著鐘渝膝彎,橫抱進了浴室。
他把人放進浴缸,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手臂一撈抓著鐘渝腳踝,面對面地抱坐在身上。
這姿勢過于親密,鐘渝掙扎了下,抬手抵住他肩膀,動作間透露著抗拒。
賀云承雙手攏著他的腰,笑意盈盈地說“別動,現在到我教你了。”
話落手伸到水下
鐘渝咬緊唇不發出聲音,手指緊緊地抓住浴缸邊沿,側過臉不愿意看賀云承。
賀云承偏不讓他好過,故意使壞,手上一用力
鐘渝身體一顫,沒忍住悶哼了聲
尾調帶著令人臉紅心跳的顫音,羞恥與難堪再度襲來,他無力地推拒著,仿佛一尾落入羅網的魚,一切掙扎都徒勞無功,注定要任人宰割。
這種另類的折磨似乎持續了很久,鐘渝腦子里一片空白,過電般奇異的感覺爬上脊柱,沿著神經末梢不受控制地擴散到全身他眸子里蒙了霧氣,仿佛缺水般,嘴唇微啟急促地呼吸。
賀云承凝視著鐘渝,把他臉上的所有變化收入眼底。
看著懷里人原本平靜冷淡的臉,在他的掌控下逐漸破裂,眼底含淚,露出羞恥迷離的神情,也是一種別樣的情丨趣。
但他自己也沒討著什么好,還沒弄完,就又精神抖擻了。
鐘渝自然察覺到了,睜開眼,戒備地看過來。
賀云承輕笑,湊過去貼在他耳邊,嗓音暗啞“會了嗎”
鐘渝此刻是真的沒有力氣了,也說不出話來,只能點了點頭。
賀云承眼睛彎起“真乖。”
他頭發已經完全打濕了,抬手隨意地撥到腦后,露出一張五官深邃輪廓鮮明的臉,水珠順著臉頰蓄積到下頜,流過凸起的喉結,滴落到起伏分明的肌肉上。
英俊至極,混蛋至極。
清理完后,賀云承順手給鐘渝洗了個澡,洗完用浴巾一裹,把人抱到了床上。
他捏了下小情人泛紅的臉頰,溫聲說“自己把頭發吹干。”話落又回到了浴室。
那玩意兒還支棱著,賀云承皺眉,不耐煩地手動解決。
弄到一半他后知后覺,人就在床上,自己為什么在這diy而且又是幫清理、又是給洗澡,還溫聲軟語抱來抱去他是不是鬼迷心竅了,以前哪做過這些蠢事
算了,床上那是個脆皮大學生,身體這么弱,萬一又折騰病了,豈不是又要吃幾天素養好了才有利于可持續性發展。
自己真是越來越有愛心了,做金主做到這份上,他簡直要為自己的美好品德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