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云丞淮滿頭大汗的躺在床上,胳膊還在沈流年壓著。
房間里面彌漫著兩人的情絲香,沈流年的臉通紅,脖頸處也蔓延上了一層粉紅,凌亂的衣服,表示著剛剛兩人之間的不平靜。
其實她很乖巧了,全程也只抓住了沈流年的手,腦袋里面那么多知識,一樣都不能拿出來用,別提有多憋悶了。
當然了,那是正常的反應,理智與道德,讓她不會過火。
對方身上雪山寒蓮的香味,勾著她的心神,讓她不自覺的沉迷。
要不是她有著原則,還有畏懼沈流年的刀,此時此刻,她都說不好自己會做些什么。
鼻尖縈繞著兩人的情絲香味,惹的她的心臟再次不平靜起來。
直到被沈流年一腳踹在她的腿上,得虧了對方沒什么力氣,沒把她踹下床去。
“夫人怎么剛醒就踹我,是不是吃干抹凈了不認人”云丞淮可不是什么正經人,嘴巴一套一套的。
她只是有點兒社恐,熟悉了之后,多少能發揮出自己專業上的優勢。
沈流年冷冷的看著她,隨即把頭微微抬起,她順從的把胳膊拿出來。
“真疼。”她甩了甩胳膊,都麻了。
“夫人枕著我的胳膊睡的那么香甜,居然還兇我,太渣了。”
云丞淮熟悉了沈流年面冷內熱的脾氣后,說起話來偶爾就口無遮攔起來。
她這樣的話一出,惹的沈流年又踹了她一腳,這一腳絕對用了十層力。
“嘶”她痛呼出聲,“夫人好狠的心。”
她加難的從床上爬起,聞著兩人的情絲香,喉嚨莫名的一動,干澀的感覺再次襲來。
她忙道“夫人身上的香太好聞了,真令人著迷。”
她的話大膽直白,隨即完全不給沈流年反應,轉身就跑去拉開簾子。
沈流年張了張嘴巴,最終什么都沒有說出來,只覺得耳根臉上又發燙了。
身上的燥熱剛剛緩解,因對方的三言兩語再次異樣,這種不被自己支配的感覺,令人莫名不爽。
“云丞淮,下次再靠近我,我殺了你。”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沈流年張嘴說話,才發覺自己的嗓音有多沙啞,像是被灼燒過一樣。
云丞淮一點兒都不在意,一回生二回熟,都兩次了她還好好的,沈流年才不會殺她呢。
“是是是,知道了夫人。”
她裝作乖巧的樣子應著,忽然回頭盯著沈流年的眼睛道“府醫說,你這種情況,最好是每日一次,連續七天,才能徹底根除。”
她故意拉長了聲音道“我是你的藥哦。”
“不,我比藥都管用。”
咦她都嫌棄自己說出這樣惡心人的話,她就是故意的,誰讓沈流年吃干抹凈了,就不認人了。
沈流年“你休要學平康坊里的那些小郎。”這樣說話令人膩的
很。
云丞淮不解,何為小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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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不是什么好東西,好東西沈流年才不會拿來形容她。
沈流年勾了勾唇,調笑的意思明顯,“做達官貴人生意的乾元。”
“”呱不是,呱什么呱,分不清是鴨子還是青蛙。
云丞淮無奈的看著沈流年,“夫人要是養我,這個軟飯,我倒是可以吃。”
有富婆包養還不好啊,況且這個富婆又是個美人,白富美,還是她喜歡的類型,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事。
沈流年見她興奮的樣子,疑惑的歪了歪頭,“什么是軟飯”
沈流年的這樣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云丞淮的眸子里面充滿了喜歡,“就是依靠妻子的小白臉。”
“你無恥。”沈流年抬手指著她,當真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了。
堂堂王上,怎么說出這樣的話,絲毫不顧及體面了。
別說是王上了,就是普通人家的乾元,也絕說不出這種話。
云丞淮可不介意,口嗨嘛,她的專業注定讓她有一張利嘴,“夫人怎能這樣說我,我辛辛苦苦的治療你,你看,我都出了一身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