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趁著天還早,晌午就草草的收拾了一下,王老實趕著驢車,就帶著肖健離開了山村。
望著漸漸遠去的刑營山村,肖健沉默不語,他知道,當他再次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刑營山村已經不復存在了,這是他穿越后居住過的第一個地方,自己以后又幾乎一定要重新建設它,讓刑營山村比現在漂亮百倍。
肖健暗暗下了決心,但感覺又有些不對,抬眼看去,村口空落落的,竟然都回去了,沒有人送,日,老子人品這么差嗎?等車拐了彎再回家能死啊!
用被子蒙住頭,反正手機也沒電了,睡覺。
不!
應該是昏迷過去了,從臘月二十四開始,就拼命的折騰,先不吃......然后飲酒暴食......胡亂治病。在當下醫療條件下,能活下來,可真的可以稱為奇跡。
還是一片火海、依舊是黑暗的地道、各種各樣的哭泣、每一個人的絕望,一遍又一遍在肖健腦海中播放著。
我已經知道你存在了,你出來,夢做了幾百遍了,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在你的影響下,我還殺了人,你還想我怎么樣,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樣......。
“你到底煩不煩......”
肖健嘶吼著從床上坐了起來,睜眼四顧,才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干凈的房間里,身下柔軟,身上蓋著粉色絲綢面的薄被,床邊有一個梳妝臺,然后是墻上的字畫、矮幾、衣柜、桌案......,看了一圈,猛地發現,自己的身側正坐著一個女孩,正吃驚的捂著嘴,訝然的望著自己。
袖子太長,捂嘴的時候將臉都遮住了一半,不過眉毛挺好看,眼睛也水汪汪的,發型雖然怪,但這是古代嘛,耳朵粉粉的好像透明,好看......,不用放下手,也是美女,鑒定完畢。
肖健不笨,雖然只是一瞬間的功夫,他已經理清了思路,面前的這個女孩,十有**就是自己的未婚妻張無暇。
老家伙總算是沒有坑自己,老婆不錯,非常的不錯。
大賤人樂不可支、而小女孩張無暇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兩人互相注視,一個思想清純、一個腦中猥瑣。
肖健腦海中飛快的轉著,該怎么稱呼,像是前世那樣肯定是不行了,喊美女.....輕浮,喊小姐......自己對那詞過敏,喊老婆......早了點吧!喊妹妹......明明比自己大啊,喊姐姐......臉皮雖厚,但沒到那種程度。
張無暇此時已經放下了手,肖健呼吸不由一窒,美女啊......而且是極品美女,剛才只是看了片面就覺得漂亮,誰知道當精致的五官組合在一起時,肖健竟然找不到詞語來形容張無暇的容貌,覺得就沒有詞語可以形容。
想想張定邊臉上那橫七豎八的傷疤,加上胡子拉碴的臉龐,這絕壁不是親生的......孫女,好像又說了一句廢話。
其實張無暇此時也是糾結怎么稱呼,想了半天,覺得作為主人,應該先說話,于是試探著問了一句:“相公......,”
“娘子......。”
肖健下意識的回到,他發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