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可是知道監寺地性格,容易激動。一激動,腦子一發熱,那可是不敢不顧,千軍萬馬都敢一個人拿著斧頭沖上上撕殺地主!
他看到魯智深伸手要拿開山斧,急忙勸說道:“監寺,千萬要忍住。等人靠近了再抓捕。不然要是對方看到情況不對,跑了。再想抓住他,就要費一陣功夫了!”
聽到朱武的勸說,魯智深這才忍下激動,把開山斧放下,努力做出笑容。
頭陀手提著戒刀,小心翼翼地走出山林。看到周圍沒有一個人影,他這才放下心來。
遠遠地看到山坡下有一家酒樓,頭陀頓時歡喜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肚皮。“昨夜那一頓,沒放鹽,吃起來味同嚼蠟,難吃到死。反正那幫鳥人都走了,肚里正饑渴哩!且飽吃再走也不遲!”
頭陀奔下山坡,朝著酒店走去。
等這個頭陀走近,魯智深看清了他的樣貌,不由得癟嘴一笑。
老子雖然長得很是粗狂,但好歹面圓耳大,鼻直口方。
哪里像對方雖然身材高大,但怪眼圓睜,嘴唇削薄,粗髯斜卷,皮膚粗黑不用說,頭上還長著一個肉瘤。
端地是丑煞人!
頭陀看到草屋只有兩個人,雖然一個伙計長得很是高大,但他并不在意。
伙計長得高大有個屁用,他一個人能殺十個。
頭陀直徑走進酒店,想撿一張靠墻的桌子坐下。
他一支腳才剛踏進酒店,早就等得不耐煩地魯智深頓時大喝:“賊子,灑家等你多時,今天就把命留下!”
頭陀聽到魯智深的爆喝。
他頓時大驚。
有埋伏?
中計了!
不過等他看到草屋里只有兩個人的時候,他又放下心來。
頭陀抽出兩把雪花鑌鐵打成的戒刀,冷笑道:“好大膽子!就憑你們兩個人就想抓拿我?簡直是不知死活!”
“兩個人?灑家一個人就夠了!”魯智深將圍巾一把撕開,從桌子下取出開山斧。
頭陀看倒魯智深拿在自己手里的那把巨大的開山斧,他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戒刀。
他咽了一口水。
不可能!
對方絕對不可能拿的起這么巨大的兵器。就算是項羽復生都不可能!
頭陀不安的喝道。“你這廝到底是誰?”
“灑家你不認識,還敢來青州。簡直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下了陰曹地府,再向閻王爺打聽爺的明自吧!”魯智深掄起開山斧,一頭劈向頭陀。
這廝在青州犯下滔天血案,簡直是在打了自己的臉面,這叫魯智深如何不氣。
開山斧劃過一道奇異的弧線,如同一道閃電,向頭陀劈去。刀光流轉冷芒,兇猛至極!
雖然還沒有交手,但是光聽斧夾風聲,頭陀就知道這一斧非同小可。
頭陀本能的雙刀一架,只聽鐺的一聲,頭陀頓時向后連退三步,震得手臂發麻。
開山斧被封擋了回去,在空中卻劃出了一道弧線,帶著更加強猛地力道再次劈斬過來。
適才兩人較量了這一招,頭陀但覺這莽夫招式力沉雄堅實,生平敵手之中從未見過,不由得心里叫苦。
怎么在這荒山野林竟然遇到了這個莽夫!
交拆了這一招,頭陀急忙向后躍開,他感覺手臂酸麻不已。
這莽夫招式粗狂,力大式沉,不能和這個莽夫比拼力氣。
當下頭陀身體躲閃,雙刀向上疾刺,一刀襲擊魯智深的胸口,一刀削手臂。
看到對方竟然搶攻,魯智深不屑一顧。
敢跟灑家搶攻。
好膽色!
沒有理會兩口刀,魯智深猛然上前,抬手就是一斧,劈向對方。
斧頭來的兇猛!
頭陀瞬間就判斷出,對方的斧頭必定會先砍中自己。
他嚇得急忙側首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