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魯智深一直罵自己婆娘,滿口地瞧不起自己。
扈三娘頓時氣地,掄起日月雙刀砍向魯智深。“禿驢,拿命來!”
看到日月雙刀砍過來了,魯智深趕緊架起開山斧抵擋。
雙刀刷刷地劃過,在開山斧寬大的斧面擦出一連串星火。
魯智深娃娃叫喊道:“死婆娘,你來真地!”
一丈青扈三娘看到一擊不中,當即調轉馬頭,又殺向了魯智深。
魯智深不想繼續和女的廝殺地。
他可是清楚知道自己力大式沉,碰著就死,抹著就傷的。
但是坐下的青牛且好似發了瘋的,勢要撞倒扈三娘。
它自動扭頭又沖向了扈三娘。
尖尖的牛角劃過,在青鬃馬屁股傷劃了一道小小的傷口。
刺激的青鬃馬暴跳如雷,它趕緊撒開馬蹄跑遠。
一丈青扈三娘心痛的看著心愛的馬受傷,她氣地是直咬牙。
這禿驢好卑鄙好無恥!
口里喊著閃開,不想和我打,暗地里是驅牛想撞死我。
狗賊!
一丈青扈三娘抓緊日月雙刀,一磕馬腹沖向了魯智深。“狗賊,受死吧!”
屁股被青牛劃了一道痕,青鬃馬也應該發火了。就算一丈青不驅使,它自己都要主動沖過去,踢死那頭牛了。
魯智深真的下不了手殺了一個女人,但是坐下的青牛卻是發了瘋的要追撞對方。
一丈青扈三娘氣憤魯智深的卑鄙無恥,一心要砍死他。
一旁觀戰的朱武看著戰場上那有點古怪的‘廝殺’,他扭頭對李忠說道:“李大師,你不覺得監寺好似沒有盡力和那婆娘廝殺!”
李忠點點頭說:“是的,監寺一直收著打,好似生怕傷了那婆娘一樣!”
“就是這樣,不過,監寺既然不想打,怎么還一直追著對方不放啊!”
周通想到一個可能性,恍然大悟,又有點猥瑣地說:“只怕是監寺寂寞了!”
朱武驚訝地喊道:“寂寞了?不是怕,監寺可是有我等陪伴著。怎么會寂寞啊?”
周通猥瑣的說道:“你這個道士不懂。等你思凡了,才會明白的!”
朱武并不笨,他只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罷了!
他不甘示弱地喊道:“子通大師,我聽說東平府新來了煙花妓女,端地是好姿色。兄弟敢跟我去見識見識嗎?”
周通這個時候正努力追求劉太公的女兒,哪里敢在這個時候去青樓。
周通頓時有點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哈哈哈,周通要忙著訓練手下,自然不如朱先生這般自在了!”
一旁觀戰的李忠生怕周通和朱武鬧矛盾。
他眼珠一轉,岔話說:“其實這樣一看,那姑娘倒是挺配監寺的!這姑娘應該就是扈家莊的一丈青戶扈三娘了,年芳十九。雖然許配給祝家莊的三子祝彪,不過還沒有過門,自然不算正式嫁人了。”
周通抬起頭看向扈三娘,點點頭說:“雖然看不清樣貌,但是看身材應該配的上監寺!”
一旁站著的朱武聽到,驚愕地說:“可是監寺可是和尚,怎么能娶妻!”
李忠、周通等人聽到,都差點翻白眼了。
和魯智深相處多了,他們早就看清楚魯智深的真面目了。
屁的和尚!
酒肉不禁、
要不是為了撈錢,只怕他早就還俗了!
也就是你還以為他是和尚。
不過魯智深還沒有還俗,更何況二龍山還需要魯智深保持著和尚面目。這種事自己想想就好,說出來卻是不好。
李忠不想再談這件事,他對著朱武等人說道:“監寺本事高強,那姑娘不足為慮,我們還是不要上前。不然被人說成以多欺人就不好了!”
周通等人連連點頭,“李大哥說的正是!”
被一個女人逼得手忙腳亂,魯智深生氣了。
你這婆娘,好沒眼色。
灑家都處處讓著你了。
你卻是刀刀要我的命!
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