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山下,他的莊院里!他今天才剛帶著那個挖墓人,盜了一具尸體!”
“走,立馬去見!他丫的,幾天不見,他就給我找來了那么大的麻煩!”魯智深有些氣憤地說。
魯智深帶著曹正疾步下山,來到安道全的莊院。一走進,魯智深就聞到一股非常難聞的味道。
魯智深用僧袍包裹著鼻子,走進莊院。
只見,特意指派給安道全,保護他安全的5個護山莊客一臉的菜色,神情十分的萎縮,好似幾天幾夜沒有睡好一樣。
看到魯智深,原本精神萎縮的莊客立馬一震,露出歡喜的神色。
他們看到魯智深來了,剛想伸手攔住魯智深的時候,反應過來時,魯智深都走進莊院。
不到一秒,魯智深、曹正一走進,立馬飛奔出來。
要不是怕在手下面前丟臉,魯智深都差不多要嘔吐了。
他強忍著胃的不適,大聲喊道:“安道全,你丫的給我滾出來!”
聽到喊聲,很快,安道全身上滿是贓跡走了出來。“咦!監寺,你怎么來了?莫非是誰受傷了,要我動手醫治?”
魯智深強忍著怒氣,低聲說:“你找挖墓人盜尸是不是就是為了解剖這些尸體?”
安道全摸著自己地山羊須說,“自從學習手術開始,老夫好像找到了一個新地領域。越是學習越是發覺自己以前是坐井觀天了。老夫這段時間動手術,發現自己完全不了解人體。之前送來的傷兵也好,俘虜也好,都是活人,雖然老夫并不在意,不過活剖一個大活人,老夫自問還是做不出來地。但是老夫實在是想了解人體的結構,然后更好的醫治百姓!活人不好解剖,死人應該是沒問題地。看到那家人新下葬,老夫就叫這個家伙去挖墓,然后……”
尼瑪啊!
魯智深拍了一下自己地光頭,幸好曹正發現了,并且立馬稟告了自己。不然他盜尸解剖的事被別人發現了。
別說挖墓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你還盜取人家的尸體,拿去解剖,讓人家尸骨無存。
那可是被憤怒的一家人活活打死。
魯智深無奈地說:“安神醫你不就是想要尸體,然后好解剖,了解人體嘛!完全不用取盜尸體的!”
安道全眼睛一亮說:“莫非監寺有更好地計策?”
“下葬地都是停放了幾天地,說不定那些尸體都快腐爛了。要是一個不好,說不定你就可能被病毒感染了。還是找剛去世地尸體吧!”
“可是哪里來的尸體,那些親人可不會主動將他們地親人地尸體送過來,讓老夫解剖吧!”
魯智深喊道:“哪里需要去挖,這個世道,人命賤如狗,一天都不知道要餓死、凍死幾個乞丐。這些乞丐死了也沒人關系地,也就是隨便扔到亂葬崗拋尸荒野。灑家出面,辦個義莊。到時讓衙役、里正、村正這些人看到死了的乞丐,每人管的尸體通通送到義莊來。這樣不就行了!”
安道全聽到,拍手叫好道:“對啊,老夫怎么沒有想到這個辦法。還是監寺聰明!”
聰明個頭,要不是看安道全到底上了年紀,魯智深都給他一巴掌了!
“安神醫,以后你要是有什么想法,還是是想要什么東西,還是先跟灑家說一聲吧!”
安道全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這個,不是看監寺這幾天忙嘛。再說老夫覺得不過是小事,就不勞煩監寺你了!”
魯智深忙說道:“別!別!安神醫,以后有什么事你千萬別嫌麻煩。一定要找我!我不嫌麻煩的!”
安道全他現在研制的都可以說事現代醫學了,很多事情根本可以說離經叛道的。要是他再干出什么‘大事’,魯智深怕自己心臟受不了啊!
于其道最后無可收拾,還不如一開始被他麻煩,然后好有準備。
“灑家也有可能想不到的地方,不過不是還有朱武他們嘛。群雄計策,總是比安神醫你一個想要容易的多吧!”
安道全點點頭說,“既然監寺都這樣說了,老夫也就不客氣了。幫老夫找一個好的書童,你之前派過來的這些家伙實在是太沒用了。連個死尸都怕!老夫解剖個尸體,個個跑出去,差點連膽汁都吐出來了!太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