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時遷自己都笑了。
二龍山寶珠寺又不是那種貧寺廟,哪里還需要去當賊偷東西!
看到時遷在猶豫,魯智深抬起頭看著他。“灑家向來不喜歡強迫別人!時遷兄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灑家另找其他人好了!”
“不不不,小的當然愿意!”時遷急聲喊道。“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時遷兄有話就直說!”魯智深看時遷吞吞吐吐的,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小的有兩個條件,一個就是像庇護在活佛的下,洗清往日的罪過。二就是希望小的教會監寺手下后,監寺能給小的找份活干!不用多好,只要能讓小的填飽肚子的活就行!”時遷看著魯智深,有些畏懼地說。
“還以為是什么大事,放心,我魯智深不是過河拆橋地主,只要你用心幫我干活,我定不會虧待你地!”
“謝監寺,小的一定會用心教監寺手下的!”
“嗯,三天后你來這里,到時開始訓練他們飛檐走壁的本事!”
……
魯智深忙活著圍龍屋的事時,扈家莊,扈三娘才剛從打谷場回到自己的閨房。
扈家死了兩百多莊客,這善后的事就夠麻煩了。
更何況現在世道不太平,這莊客也要重新招募。
這幾天扈三娘一直幫著大哥扈成訓練莊客,忙的暈頭轉向,一時間根本沒有空去想其他的事。
這天,剛訓練完莊客,扈三娘回到了自己的閨房。
丫鬟翠柳忙上前接過扈三娘的披風。“三娘,今天莊主送來了一封書信,說是寶珠寺監寺智深大師派人送來的!”
那個大和尚送來的書信?
扈三娘聽到,楞了一下。
他怎么會想到要寫信給自己?他會在信中寫什么呢?
想到他魁梧的身材,寬厚的肩膀,扈三娘一時間心神有些恍惚。
“信呢?在哪里,快拿給我!”
“就放在臺桌上。”
扈三娘疾步走到臺桌上,拿起那封書信。
她的手微微顫抖著,有點猶豫不敢打開書信。
“三娘!三娘……”
聽到貼身丫鬟的呼喊,扈三娘才回過神,問道:“怎么了?”
翠柳疑惑地說:“奴婢想問要不要打熱水來!”
扈三娘聽到,點頭說:“嗯!你去幫我備湯水,等下我要沐浴!”
“奴婢這就去!”
等到丫鬟翠柳走了,扈三娘這才打開書信。
映入她眼前的不是那種潤宏的毛筆字體,有點像當今官家的瘦金體一般,瘦小,削尖。
看著那些字,扈三娘心里暗思。字倒也不難看。還以為就他那粗大的手掌,根本不像是能握筆寫字的樣子。
沒有像道倒也有幾分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