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勝從法壇上落下的時候,心里第一時間不是想著自己會死,而是想到自己托大了,明知道這個假和尚名氣這么大,必然有幾分本事,自己竟然就這樣沖過來要和對方斗法,簡直是自取其辱!
這次要是不死的話,定然要回山,向師傅請教二仙山的鎮山之寶五雷天罡正法!
要是我學會五雷天罡正法,怎么會輸給這個和尚!
都還沒有想完,公孫勝腰間一陣疼痛,緊急著背部火辣辣的疼。
他回過神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躺在地上了!
看到自己是一幫和尚救了,公孫勝臉色有些羞恥。不過他并不是胡攪蠻纏之輩,站起來時,平靜地行了一個道禮,說:“多謝幾位相救。貧道學藝不精,輸了也無話可說。就此高別,他日等貧道學到我二仙山高升法術五雷正法再來討教!”
說完,公孫勝轉身就想走。
魯智深聽到,當即喝道:“上門來挑釁,現在就想這樣走了,沒怎么簡單吧!”
魯智深口中透露著絲絲威脅了!
公孫勝毫不畏懼地轉身,看著魯智深喝道:“不然你這大和尚準備怎么樣,莫非還想殺了貧道不成!”
朱武聽到急聲喊道:“監寺,不可動怒。當今官家尊崇道教,要是有道士在這里有閃失,只怕我們寶珠寺就要麻煩了!”
濟州知州張叔夜等人聽到魯智深要威脅一清道士,他們都緊張地站起來,走向這邊。
張叔夜對佛教沒好感,對道教也沒有好感。只是一旦涉及到佛道之爭,必然是大事。鬧不好的話,只怕會引起朝野動蕩的。
就算在怎么不待見佛道,張叔夜都不能看著一清道士今天出問題。
就在張叔夜等人站起來,往這邊走來的時候。
魯智深大笑起來,“哈哈哈,一清先生不用擔心,貧僧不是要為難先生你。只是想請先生到寒寺做客,談經論法!”
入云龍公孫勝冷笑道:“道不同,沒什么好聊的!”
魯智深靠近一步,低聲說道:“是嘛,要是我在這里大聲喊道,一清先生就是梁山山賊頭領入云龍公孫勝,你說你今天還能走出巨野城嗎?官府還會在意你是不是道士?而且……”
魯智深把頭識向晁蓋那個方向,公孫勝巡著他的方向看去,一眼就認清晁蓋他們。
魯智深冷笑著說:“看來他們是下來來給一清先生助陣的,要是先生連累了他們,被官府追殺的話,先生于心何忍!”
入云龍公孫勝聽到,有些動怒地說:“你想怎么樣?”
魯智深微笑著說:“一開始灑家就說了,只是想請先生做客,談經論道。先生放心,要是到時先生要走,灑家絕對不會強留!”
公孫勝看著魯智深,冷笑著說:“談經論道,有什么道好談地。莫非要談《老子化胡經》。不就是想將貧道坑到青州二龍山,囚禁起來!”
魯智深威脅道。“不用那么麻煩,請先生先去龍山酒樓坐坐,品嘗一哪里地幾道素材,等這里的事了,灑家就去找先生詳談一些事!還清先生不要拒絕,不然就不要怪灑家不講情面,將你和晁蓋兄等人都供出來了!”
公孫勝聽到,臉色嚴肅地大聲喝道:“貧道豈會怕你們這幫和尚,坐而論道就坐而論道,貧道就在龍山酒樓等你們!
說完,公孫勝轉身就走,魯智深使了一個眼色,朱武當即會意,派李忠、周通兩個人暗中跟著公孫勝,看看他到底沒有去龍山酒樓。
看到公孫勝走了,魯智深沒有橫加阻攔。知州張叔夜等人松了一口氣。
張叔夜走過來,笑著說:“大師和一清先生相談什么?”
魯智深忙合掌行禮說:“回大人,不過是貧僧和一清先生相約在龍山酒樓,吃著素菜,討論一下道罷了,不值得一提!”
張叔夜聽到,把心放下,說:“坐而論道好,不傷和氣!”
魯智深笑著說:“大人放心,佛教也好,道教也好,都不過是想勸百姓向善,又怎么會傷了和氣。所謂大道萬千,孰徑同歸吧了!我和一清先生論道,也不過是求同存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