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一兩輪就跑。
等到工廠的守衛趕到時,看到的只是馬背后的飛塵。
曹正、朱武派出的探子,好不容易打聽到小心,帶著人跑過去,人家早就步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曾家的騎兵時常來騷擾,雖然傷亡不到。五六天了,死了七個青壯,重傷二十來個。但是現在工廠的工人人心惶惶,根本沒有辦法安心工作。
已經有將近一半的工人都不敢來了。
“太可惡了……太可惡了!無恥的曾家,竟然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娘的,我絕饒不了曾家!”魯智深氣急敗壞咆哮道,“來人!給我調集軍馬,我要親自率軍攻打曾家,誓要將他們碎尸萬端!”
“監寺,這個時候更要冷靜,不可輕舉妄動!”一旁的朱武聽到,急忙出聲阻止道。
“這卻是為什么?”魯智深眉頭一挑,悶聲回道。
“監寺!曾家這樣干就是想挑起監寺你的火氣,讓你憤怒下冒然出兵攻打曾家!此刻我們的弓弩只時制成了2000多具,都還沒有訓練過,要是輕易出兵去人生地不熟的凌州,勝負難料。小可認為,我們應該再耐心等上一兩個月,等到弩兵訓練好,再出兵。此時應穩住,不宜輕易出兵!”朱武語重心長地勸薦道。
“話雖說如此,但是……難道就讓曾家這些狗賊繼續作惡嗎?要知道,他們繼續這樣干,我們的工人可就全部跑了!”魯智深雖然也知道朱武的話在理,但實在是太窩囊了。
朱武略一思索后,想出了一個辦法,“不如這樣,反正現在工人都不敢開工了,我們干脆將一些工廠暫時先停工,派兵馬重點保護生產弓弩的工廠。如此一來,料想對方看到我們有準備,他們也不敢再騷擾。只要有一兩個月的時間,等我們訓練好弩兵攻克曾頭市,這些馬賊也就無法在繼續作惡了!”
魯智深左右尋思之下,覺地這樣一味防守地話,不是他的性格。
“既然他們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讓時遷帶著他的手下人馬去凌州,給曾家的人一些顏色看啊可能。看看到時誰先撐不住!”
三天后,曾頭市曾家府中傳出曾長者的暴喝聲。
“什么?你說我們的糧倉被人放火燒了!”
“恩!剛收購的一批糧食,正準備運送去金國時。突然半夜燒起了一個大火,將糧倉里糧草全部燒毀!”蘇定同樣面色陰沉地說道。
“娘的,娘的……娘的!哪里來的賊子竟然敢在老夫的,老子一定要殺光他!”曾長者氣沖牛斗,雙目已經微微泛紅,連聲罵娘。“這些天殺的賊子來了多少人?”
“據負責把手的侍衛稟告,大約只有兩三個人!他們從地下挖了一個隧道偷偷溜進來,放了一把火,然后就跑了!”
“娘的,就2個人也敢來老子地盤上鬧事!”曾長者咬牙切齒地咒罵道,“來人,把人都派出去,給我搜!一定將那些毛賊找出來,碎尸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