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本領自然不低。急忙揮刀上前招架,
王進武藝高強,刀法精良,臨交手之際,順勢轉了刀頭,削上石秀的手臂。
倉促下,石秀只能撒刀,拼命往后退。
幸好石秀退的快,不然王進那一刀就將要了他的手臂。
可就是這樣,石秀的手臂也被割了一刀,鮮血直流。
眼見王進就要趁勝追擊,斬殺石秀。
可猛然間,一個大漢大喊喝道:“呔!敵子少要張狂,我來會會你!”
一個鐵鞭當頭砸下。
看到有人襲來,王進只好撇下石秀,雙手高舉大刀,抵擋。
砰!
兩個人都不由地后退了幾步。
呼延灼對王進心中佩服。倉促下,還能硬接我一鞭。這嘶是個高手!
護眼做雖然對王進的武藝很是贊嘆。可他的身上熱血卻更加的沸騰,主動出擊,對付王進。
呼延灼手中的雙鞭宛如兩條毒龍,上下飛騰,想要咬碎王進。王進刀光霍霉,猶如萬仞的刀山。將蛟龍砍的無法在空中翱翔。
呼延灼對上王進,那真是棋建對手,將遇良材,插招換勢,那是打得難解難分。
呼延灼拖住了王進,魯家軍趁勢加緊攻打宋軍營寨。
但宋軍的守兵也相當頑強,主帥種師道甚至不懼矢石親臨一線。
最危險之處,便可見種師道蒼老卻挺勁如松的身影。
此時,日已西垂。西邊的天際一片血紅之色,與熊熊燃燒的城墻交相輝映著。
“鐺鐺鐺……”急促的鳴金聲從魯家軍中響起。
激烈的撕殺終于停止了,隨即攻城大軍開始緩緩后撤。
“呼~~!”城樓上的宋軍士兵不約而同地長長舒了一口氣,面上露出一絲輕松之色。有些人甚至忍耐不住身心的疲憊。直接癱坐在地上。
更多的人則在上官的指揮下,清理起一片狼藉的營寨。
老鐘經略相公種師道在幾名將軍的簇擁下,緩步來到前軍營地,望著敵軍退卻的方向,表情凝重非常。
“王進,虧得你能擋住反賊,否則……”種師道步履沉重地走向王進,語帶疲乏地說道。
種師道今年都70多歲,要是普通人早就愉養天年了。只是為了大宋這艘破船,他種師道也只能咬牙堅持了!
“恩相,您身體……”王進看到種師道臉上掩不住的疲倦,關切地詢問道。
“不妨事!”種師道呵呵一笑,不以為意地說道。
他面色微黯,轉過頭,種師道對身旁的劉延慶說道。“今日我軍傷亡了多少人?”
“陣亡了四千三百多,還有千多人受重傷!”劉延慶神色肅然地回道:“他們功擊實在是太可怕了!”
“恩相,兵法有云,久守必失。這樣下去我軍堅守不了多久,末將遠率本部兵馬出營寨偷襲!”劉琦請戰喝道。
種師道也曾經想過派精兵出營寨突然偷襲魯家軍陣地,但是看到魯家軍中軍本陣的防線,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既然功不出去,他只能選擇防守。全線龜縮在營寨,全力阻擊魯家軍。
“反賊主將魯達都沙場老將,他又怎會對夜襲沒有防備?”種師道毫不猶豫地回絕道,“我軍若出營寨,正中敵軍下懷。爾等只需謹守營寨即可,不必再妄言出戰!”
種師道本來就是打著消耗魯家軍兵馬的主意,根本不在乎死傷。只是這種事部方便和手下說,免得影響了士氣。
因此搬出一個無可置疑的理有出來。
聽到種師道嚴令出擊,包括劉琦在內地幾名躍躍欲試請戰的小將再不敢說什么。
“今夜多派人手巡邏,要小心戒備,斷不可給敵軍可乘之機!”下達了命令后,種師道慢慢走到城邊,凝望著極東的方向,神色復雜。
中軍帥帳,魯達喊道:“
“呼延灼、石秀、楊雄辛苦你們了,先下去歇息吧!”
“是!”承擔今日攻城任務的呼延灼、石秀、楊雄向魯達抱拳行禮后,轉身離帳而去。
“今日傷亡了2000多人,傷亡不小。不過在我軍連番進攻下,宋軍完全沒有休息的時間!”朱武拿著軍中記事剛剛呈遞的傷亡回報,對魯達說道,“大將軍,今夜要施行計劃了嗎?”
魯達想了一下。“為了安全起見,明晚再行動。今晚叫欒廷玉領兵再繼續攻打宋軍,無比要讓宋軍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