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電影后,趙禮輝和葉歸冬和劉耀祖二人告別,然后溜溜達達地往河邊走,現在五月中旬了,天也暖和起來,晚上走在河邊被河風一吹還挺涼快。
路燈沒有后世那么多,亮度也不是那么高,但這樣的光對約會的人來說剛剛好。
趙禮輝和葉歸冬輕聲談論電影里面的情節和細節,說得正投入的時候,聽到不遠處的亭子里傳來爭吵聲。
葉歸冬揉了揉眼睛,“是孫寶珠他們。”
“噓,”趙禮輝拉住葉歸冬的手腕,帶著她躲在一旁的柳樹下偷聽。
這柳樹枝干挺大,枝條也很茂盛,加上這邊只有一盞路燈在小路那邊,不仔細看,陳萬生他們還真看不見他們,“聽聽怎么個事兒。”
說完還把兜里沒吃完的米花抓了一把塞葉歸冬手里。
葉歸冬
二人就猥瑣地躲在柳樹下偷聽起來。
“你不是說愛我嗎不是說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嗎為什么都過了這么久,你還沒按照約定上門”
孫寶珠哭得不行,明明說好這個月就結婚的,結果左等右等都沒見陳萬生上門來。
她去機械廠找對方,可陳萬生每次都說自己忙,等不忙了就去找自己。
今天爹娘又在問了,孫寶珠實在沒忍住,拿著兩張電影票找到陳萬生,本來想好好談談的,結果在去電影院的路上就因為結婚的事吵了起來。
在電影院的時候,她有心去牽對方的手,結果被對方躲開了。
孫寶珠難受得不行,自然忍不住就哭了出來,結果陳萬生直接走人了。
兩人在這亭子里僵持了幾十分鐘,在陳萬生起身說自己要回去時,孫寶珠忍不住質問道。
陳萬生抬起手揉了揉眉心,“寶珠,我知道你很著急,我難道不著急嗎我也急,我也想娶你,可因為你,我和我表叔鬧僵了,現在又只是一個學徒,一個月就那么點錢,你們提的那些彩禮我還沒攢齊,怎么好上門說結婚的事”
聽到這,趙禮輝低聲對一旁的葉歸冬道,“他家里弟弟妹妹多,每個月的工資大半都寄回去了。”
葉歸冬點頭。
“你沒有,你可以跟我說啊,我們一起想辦法,你不知道你不見我的那些日子,我有多難受,”孫寶珠立馬不哭了,上前柔聲道。
“寶珠,我就是你懂我,你理解我,”陳萬生十分動容,二人深情對望。
趙禮輝和葉歸冬
“那你那邊有多少錢我保證以后成了正式工后,全部會給你補上的。”
陳萬生拉著孫寶珠的手道。
孫寶珠抿了抿唇,“我、我還在還趙禮輝家買工作的錢,每個月的工資都被我爹領走了,但是你別著急,我可以回去跟我爹娘商量,把我們的婚事往后推一推,只要我們能結婚,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
葉歸冬趕走了手上的蚊子,趙禮輝直接帶著她走了。
“怎么不聽了”
“有蚊子,而且也就那樣了,都是些沒營養的廢話,再聽下去也就是女的回去讓推遲婚期,男的拜托女的理解自己唄。”
葉歸冬聽得發笑,“不過這兩人也挺有意思。”
站在外人的角度,她真不知道孫寶珠看上陳萬生什么地方了。
“絕配,”趙禮輝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