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就是要跟她離婚。”
“胡鬧。”領導一拍桌子站起來,“不許。”
領導不給開介紹信,這時期你想離也沒辦法。錢寶貴不禁開始后悔,當初不該著急跟她領證來著。當初他娘還說過要不等她生下兒子在領,要是聽他娘的就好了。
蘇禾看他那模樣也能猜個大概,狗男人絕對的是有外心了。恨不能立馬跟她離婚。
“領導、他快一個月沒回家了。工資、票證也都不給我。既然他不想過了,其實也沒必要非攔著。您就給他開介紹信吧。”
將他所為開口明言,別以后離了婚還給我扣屎盆子。是他有外心了,不回家不給錢,開口就說要離婚。
錯、不在我。
離婚時,婚姻中的過錯方是要被討伐的。就是現代只要有切實證據,過錯方也得給無過錯方賠償。
“錢寶貴、你是怎么回事這段日子有人說你經常睡辦公室,你說說你到底什么情況”
“我、”錢寶貴能說什么。能說他重生了,嫌棄蘇禾了他沒法說,一開口就是個結巴。
“反正我就是要離婚。”他如今已經是騎虎難下,沒想到蘇禾反應這么快,而且做出了一個個有效反擊。讓他只能硬著頭皮往前,后退已經無路。
事情僵持著,最后領導沒給開介紹信,讓錢寶貴提早下班帶蘇禾回家。錢寶貴推著自行車,蘇禾在后頭跟他距離有十米左右。
錢寶貴回頭瞅了她好幾次,然后好像下了什么決心。蘇禾以為他會騎車離去,結果他停下了腳步。
“蘇禾、”
“干嘛”
“你過來,我有話跟你商量。”
蘇禾上前幾步,他沉吟一下開口說“我們離婚吧。”
以為什么新鮮的呢,你這心思我早知道。蘇禾冷然一笑沒說話,等他接下來要說什么。
“彩禮、你的嫁妝全都給你帶走。等我們單位來調解的時候你表現的堅決一些。”
“再給我三張工業劵、五十塊錢。”
錢寶貴吸口涼氣,我都如此退讓了,你居然還跟我提條件。我靠著重生的優勢賺幾個錢容易嘛,差點被逮到,你居然全都要。
“沒有。”
“沒有就沒有。”
蘇禾轉身繼續走,誰稀得搭理你啊。離婚可以,但你不脫層皮就想輕輕松松恢復單身,沒門。男人二婚沒孩子不耽誤你找,也許你已經找好了。但我一個姑娘家變成了二婚,你得賠我的損失。
“哎、”錢寶貴推著車去追她“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現在我們還是兩口子,你先把這個月發的錢票給我。”
“你想的美。”
“錢寶貴,你一天不上交我就一天到你們單位去找你。”
“你、”錢寶貴恨的咬牙切齒。她面容還是那個漂亮的模樣,可如今看來卻那么可憎。
“不嫌煩你盡管去。”
“我嫌什么煩,怕的是你同事們嫌煩。”
“蘇禾、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無恥。”
“這話該我來說。”
用魔法打敗魔法,蘇禾這招數使出來,把個錢寶貴逼的在原地跳腳卻拿她沒辦法。而她早已走遠,壓根不理他這茬。
狗男人大概氣狠了,騎著車子直接越過她。他騎車她走路,兩人很快拉開了距離。她站在路邊等公車,這個點也不知道有沒有了。
在這種時候,她偏偏遇到了最不想見的人。高中時的同學、吳燕。吳燕家里條件好,具體做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上學時全班就人家一個經常有新衣裳。
吳燕人長的漂亮,聽說在錢寶貴單位工作。剛才她跟錢寶貴那一幕是不是讓她看到了,此時她看著蘇禾的目光帶著明顯的憐憫。
“蘇禾、有什么事你們關起門來好好商量,這么鬧不體面。”
“我有我自己的做事方式。”這話潛臺詞就是,這跟你沒關系,我做人不用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