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奶奶見祁松年不解,把在正廳的對話完完整整給祁松年說了一遍。
祁松年沉吟片刻,說“溫家那邊想要長久穩定的婚約關系,您這邊跟肆禮說只兩年,兩年后婚約要是終止,您怎么跟溫家那邊說。”
祁奶奶胸有成竹,“你不知道,溫家那孩子長得跟天仙一樣,又年輕又漂亮,沒幾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能抵抗的了的,別看肆禮現在態度冷淡不近女色,你等著瞧吧,指不定誰先栽進去呢。”
祁松年無奈,提醒道“您不能把肆禮當做尋常男人,他對女人的冷淡勁,您也不是沒見過,他兄弟都稱他和尚。”
祁奶奶白自己兒子一眼,“再不尋常也是男人,除非你兒子不行”
“”祁松年默了一會,不再跟祁奶奶多爭這幾句無謂的口舌之爭,他坐在正廳沙發上,看著門窗外,不知想到什么,嘴角笑了笑,莫名說了一句,“溫杳那孩子確實不錯。”
祁奶奶與有榮焉似得道一句,“那是自然不是頂好的我能跟肆禮牽線嗎”
溫奶奶這邊得到祁奶奶消息時,已經深夜,她剛躺下,看見微信上祁奶奶發來的兩個大字成了,欣喜地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
隨后祁奶奶又發過來一條語音說是跟祁肆禮協商的兩年期限,溫奶奶又輕輕皺了下眉。
緊接著一條語音又發過來,祁奶奶說“這兩年就相當于給兩個孩子牽一條紅繩,畢竟杳杳還小,肆禮性子也冷,萬一倆孩子相處的不好,硬綁著也是折磨,如果相處的好,兩年之后還有無數個兩年,不過老杜你放心,這兩年該幫襯杳杳的,肆禮絕不會含糊,他這個人雖然性子冷,但護內,杳杳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他絕對會竭盡所能地給她該有的保護。”
溫奶奶聽完眉頭又舒展開來。
祁奶奶說的不錯,溫杳年紀還小,定下兩年婚約也算是給兩人一個相熟相知的機會,最重要的是,這兩年祁肆禮能保護著溫杳,這才是溫奶奶最需要的。
祁家那邊一定下來,溫奶奶一刻也不想耽誤,直接從床上起來,開了燈和門,便往溫杳臥室走去。
溫杳這幾天有溫奶奶縱著,外加兩位室友還沒回來,她便沒在學校宿舍住,今天陪著溫奶奶吃過晚飯,一同在院子里看了一會王姨在院子里種荔枝樹便回了房間看書。
她落下的課程已經全補了回來,眼下是在看跟課程相關但不是專業課的書,溫奶奶敲門進來時,溫杳正從書桌移到床上,一手拎著書立,一手撫平被子時,溫奶奶邊進來邊道“杳杳,奶奶有點事跟你說。”
溫杳見溫奶奶身上是睡衣,想著興許是急事,她擱下書,掀開被子道“您坐上來說,別冷著了。”
溫奶奶沒上床,就坐在床邊扯了一點被角蓋住腿,看了好一會溫杳,才開口說起話來,“回來寧城這幾天,奶奶吃不好睡不好,就是怕你被趙家那對母女欺負。”
溫杳安慰道“奶奶我真的沒事,您擔心我這個干嘛呀”
溫奶奶“可是你被趙溫靈搶未婚夫這事是板上釘釘,趙溫靈給你請柬,柯馨讓你去看禮服這不都是在故意打你的臉欺負你想讓你難受嗎更別說那場訂婚宴,你去了孤零零一個人,你原本的未婚夫卻挽著趙溫靈的手,她們不就是想讓別人把你當猴子看取笑你嗎奶奶不允許。”
奶奶說的事也是事實,溫杳哪里看不出趙溫靈的得意和柯馨慈母面具下的高高在上,但她不在意所以也不覺得難受,但溫奶奶疼她,所以會感同身受替她難受,溫杳想了想道“趙溫靈的訂婚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