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溫杳不說話了,因為祁肆禮將她放了下來,放在了他的床上,她屁股坐著柔軟的深色床鋪,她不敢抬眼,腰肢下意識坐的端正,只是兩只手緊張地揪住了床被。
被他那樣扛著走到這里,他把她放在他的床上,他還被她那樣寬衣解帶摸碰了一番,溫杳有預感,祁肆禮要親她。
果不其然,他彎下腰,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俊美冷淡的臉趨近,不由分說就親上了她的唇。
“唔”溫杳沒有躲,她只是緊張地閉上了眼,兩只手下意識攥緊了床被,閉上眼感受著祁肆禮如上次一樣斯文又溫地侵略她的唇瓣。
她眼睫毛不停地顫,察覺到祁肆禮只吮了一下她的上嘴唇便挪開,她也不敢睜眼,感知著祁肆禮幫她撩了撩頰邊碎發,低聲問她,“這次能接受親的更深一點了嗎”
“”溫杳想起幾天前她害怕他的厚舌侵入,臉抵著他的胸膛不住地說循序漸進慢慢來的事,她一樣的羞囧,很小聲說“你問的話就是不能。”
“嗯,當我沒問。”祁肆禮低著聲,大手掌住她的后腦勺,薄唇再次覆過來。
這一次攻勢比上一次在商鋪三樓親的要洶涌很多,溫杳唇瓣被吮的發麻,她不住地想往后躲,但她坐著,往后躲的幅度太大,她人直接往后仰在了床上,祁肆禮跟了過來,“唔嗯”
溫杳能清楚察覺到身下床鋪的柔軟和危險,以及祁肆禮微微壓著她,大手卻摸到她的手摁在臉側,他在禁錮她的行動,以防她又一次如上次那般來捂他的唇。
溫杳從沒有過這種體驗,他的厚舌頂開她的唇瓣,長驅直入,碰到她的舌尖一瞬間,溫杳腦子里“轟”地爆炸,隨即一片空白,那種感覺沒辦法形容,好像口腔不再是她用來進食的器官,而是用來跟他調情的部位。
她眼睛閉的更緊,眼睫毛不停地顫,雙唇被頂開,被迫含著他的舌頭吞咽兩人齒
間交融的涎水。
溫杳一直不敢給出任何回應,一是不會,二是不敢,但被迫吞咽時的動作像在主動吮吸他的唇舌,她能明顯察覺到祁肆禮呼吸沉了下。然后薄唇開始從她唇角往下。
她沒仰頭,他也能親到她的下巴和纖細脖頸,溫杳緊張地呼吸快要停止,她覺得脖子又濕又癢,身體反應也不正常,她咬唇,臉超級熱,近乎嗚咽了,“可可以了嗎,好好奇怪。”
祁肆禮薄唇從她氤著淡香的脖頸上離開,他黑眸比往常都要黑,他垂眸看著被他親的滿臉通紅咬唇閉眸的溫杳,緩慢牽著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脖子上。
那里因為他俯下身的姿勢,垂下來一顆玉墜,祁肆禮牽引著溫杳的手握住那枚玉墜,聲啞了一點,“玉墜不能給你。”
溫杳一聽這個,也顧不得羞囧了,猛地睜開被欺負的濕漉杏眸,瞧著祁肆禮。
“你沒找到。”祁肆禮撐著床被起身,半曲著一條長腿坐在床鋪上,他把玉墜從溫杳手中抽離,又從脖子上拿開,放進枕頭下,開始慢條斯理扣起了被溫杳解開的兩顆紐扣。
溫杳也坐起身,她長發烏糟糟亂著,唇膏也被吃的干凈,她惱著瞪著祁肆禮,開始反應過來祁肆禮一開始讓她找玉墜就是在逗她玩她惱著不管三七二十一,徑直想越過祁肆禮,爬去床頭搶走自己的玉墜,但還沒爬到床頭,細腰就被一只結實手臂抱住,她被攔截在大床中央。
祁肆禮系好襯衣紐扣,面上恢復清明,他偏頭,薄唇擦過溫杳的耳朵。
溫杳不知道他是故意還是不小心碰到她的耳朵,她耳垂像是被熾熱燙到,她腰肢跟腳底齊齊一麻,差點癱軟在床上,她咬唇克制那陣酥麻時,聽見祁肆禮開了口,滾燙鼻息具拂在她耳旁。
他說“你搬過來住,你便能天天見到它。”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