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是祁肆禮,他瞬間垮了臉蛋,他試圖往臥室里看,“姨姨呢”
祁肆禮身體正好擋著他的視線,見他腦袋亂動,試圖從縫隙里看臥室,他大手掌住祁不敘的小腦袋,讓他轉身朝后,自己也出了臥室,另只手帶上了門,“你姨姨妝花了在收拾,你先自己玩。”
祁不敘半是被迫往前走,他也不惱,使勁仰著頭看祁肆禮,奶音道“叔叔,你是不是在跟姨姨在房間做什么壞事,奶奶都不讓我過來找姨姨,說會打擾你們,你們到底在做什么壞事呀你有沒有欺負姨姨”
祁肆禮還是那句話,“這不是你這個小孩子該管的事,看路。”
祁不敘撅了下嘴,說“要是你真的欺負了漂亮姨姨,我就跟爸爸告狀,讓爸爸教訓你”
祁肆禮去捏小家伙的耳朵,力道并不重,他說“這也不是你爸爸能管的事,管好你自己就行,小小年紀別操心這么多,小心長不高。”
提及長不高,祁不敘瞪大眼,“才不會奶奶說我長大會比叔叔你還高”
祁肆禮將祁不敘帶去金魚池邊,他坐在木椅上,聞言瞧祁不敘一眼,“不要多管閑事,就能長到一米九,知道了嗎”
“”祁不敘癟嘴,“不行,漂亮姨姨的事我就要管長不到一米九也要管總之,你不許欺負漂亮姨姨”
溫杳在祁肆禮房間收拾好被祁肆禮壓著親吻時弄亂的長發,又在浴室洗了把臉,把被吃的七七八八的唇膏給洗掉了,最后又等嘴巴狀態沒那么狼狽時,才出了臥室。
她剛到金魚池邊就看見祁肆禮坐在木椅上曬著太陽,而不遠處的金魚池邊祁不敘小小一個正趴在那里,伸手夠池子里的金魚。
“”思及上次來祁家帶娃,沒注意看小孩,讓祁不敘落了水的事,溫杳吃一塹長一智,忙不迭走過去。
溫杳沒有讓祁不敘離開水池邊,而是蹲在他身后,一只手抓住了祁不敘的領口,想著他萬一掉下去,她還能及時撈住他。
祁不敘抓魚抓的專心,等到領口被抓住,他才扭頭。
等看見是溫杳,他立即忘記了自己抓魚時弄濕的雙手,站起身就去抱溫杳的脖子,黑葡萄似得眼珠睜的又大又圓,他開心喊道“姨姨”
溫杳裙子薄,被祁不敘抱著,后領口被他的小濕手沾濕,冰涼一片,她沒在意,笑著回抱了下小家伙,“不敘是想我了嗎”
“嗯嗯超級想”祁不敘只抱一下便松了手,大眼彎彎去看溫杳,正要用手比劃有多想時,他目光倏地凝在溫杳的嘴巴上,他驚道“姨姨你嘴巴是被蜈蚣給咬了嗎”
他這聲嗓門很大,引得坐在金魚池對面木椅上的祁肆禮看了過來。
“”溫杳注意到祁肆禮看過來的眸光,她對著小家伙驚呆的眸,不好意思起來,扯了個小慌,湊到祁不敘耳邊說道“沒有被蜈蚣咬到,是吃飯的時候姨姨自己不小心咬到的。”
祁不敘黑葡萄似得眼珠滴溜溜
地轉,沒幾秒8,他也湊到溫杳耳邊,用手充當喇叭道,“其實姨姨的嘴巴是被叔叔咬的吧”
“咳咳。”溫杳簡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小家伙這話了,她只能道“不是,真的是姨姨自己咬到的。”
祁不敘傲嬌地抱胸,“姨姨你不要騙我了,我其實知道可多了。”
溫杳見他小家伙派頭十足的抱胸昂首,她輕輕笑開,也不否認了,問“不敘都知道什么”
祁不敘說“每次我去爸爸家住,爸爸進媽媽的房間,隔天一出來,媽媽的嘴巴也會這么腫,就跟被蜈蚣咬到一樣,我非常好奇媽媽屋里是不是有蜈蚣,我就每天早上會偷偷溜進媽媽屋里,藏在衣柜里,然后我就看見爸爸經常咬媽媽的嘴巴,媽媽還會扇爸爸巴掌呢”